“找你来,是为了一点私事。”一边说着,白缘山顺势把手搭在黎容身后的沙发靠背上,他难得在下头人面前表现出这样慵懒随性的姿态,看着像把黎容拢进了怀里,严义便自然而然地又多瞧了黎容几眼——太好看了,眉梢眼角都隐隐流露出一股美艳的味道,偏偏他神情端正,那股子风情便犹如云遮雾罩,愈发耐看,光这么瞧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白先生养的身边人。
“这是柏盛的经理,姓严。”
老板,但中间不晓得隔了多少级,自然猜不到是何事,坐姿板正地挺在那里等白缘山发话。
“孩子大了,他们学校里寒假又长,想找个地方实习一下,我打算把他安排进柏盛,呆上一两个月。”
白缘山笑着朝严义说:“这是犬子。”
严义十分惊讶,白缘山可从没把自己的儿子往人前带过,但能这样姿态自如地坐在白缘山办公室里的年轻人,这似乎也是一个意料之中的身份。一瞬间,严义脑子里不知转过了多少猜测,笑蔼蔼地打量着黎容:“原来是白少,幸会幸会。”
黎容抬头看严义一眼,礼貌道:“严叔叔好。”
坐到严义这个位置,看见黎容那点小表情,只略微转了一转心思,便猜到父爱拳拳,可做儿子的未必买账,笑着应道:“柏盛倒是很有些很适合白少的位置,不知道白少是想往
黎容端端正正地坐着,只是听白缘山说话时,眼睛珠子一撇,露出了一些气鼓鼓的模样。实际上,他早就从一位学长那里得到了一个实习的岗位,没想到白缘山把他强掳回来,完全不顾及他怎样跟人交代,实在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