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缘山这才又瞧了黎容一眼,没说话,脱了自己的外套扔到黎容说身上。黎容一怔,捏着外套去瞧白缘山,他就穿一件衬衣,黎容顿时捏着外套不动了。外套上还残留着温热的气息,捏在手心里,这感觉很难形容,像有什么东西要原形毕露,让人不敢触碰,又隐隐有些跃跃欲试。黎容攥紧外套,头方才微微向左侧偏出一点,便哑了火一般顿在半路上,刚好是一个克制而疏离的角度,嘴里询问道:“你不冷吗?”
黎容便唔了一声,整个人缩到白缘山的外套
。”
许世清看着周宴,又看看郁清,慢吞吞地说:“Electra。”
02
许世清不理他,对郁清说:“你别理他,这只是他自己挟带的私货,他终于把多年的老陈醋给吐出来了。”
郁清简直要疯:“师兄!你知不知道他爸爸是谁!你明明知道,你……你真是要气死我了。”
郁清:“……”
黎容出了校园门,没想到真有人来接他。他默默地坐进副驾驶座里,白缘山侧脸瞧他一眼,见他脸色不太好,问:“怎么了?”
白缘山伸手把暖气打开,黎容知道他的习惯,冬天一贯不爱开暖气,这人阳气很足,浑然不怕冷的,便又把暖气关了,说:“算了,闷得难受。”
白缘山轻笑一声:“我跟你可不一样。”
“睡一会儿,把衣服盖上。”
黎容没说话,过了会儿才挪了挪姿势,含糊地说:“我困了。”
“……风太大了,有点冷。”
周宴立刻表明心迹:“我喜欢,我愿意,我上赶着。”
“是我挟带私货还是你挟带私货,你刚才在画上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