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瞪着周宴:“你怎么也来了。”
,说:“我就喜欢他的随心随欲。”
她坐回去思考良久,又给许世清打电话:“师兄,上次那个孩子,有没有兴趣再见见?”
郁清有时的确为这师兄的性格感到头疼:“你能不能换个词。”
“恋父那个?”
结果来的时候,屁股后边还跟了个小尾巴,义正言辞地指责郁清:“你能不能不要总给他介绍年轻小男孩。”
“你都想给我家媳妇儿介绍小男孩了,我能不来吗?”周宴在郁清办公室转了一圈,“唉,叫你当初不好好画画,天天缠着世清,看,现在只能在这里教小屁孩。”
“我乐意。”郁清上学那会儿就视许世清为偶像,总觉得周宴配不上许世清,可一眨眼,这两人也在一起这么多年了。这会儿斗斗嘴,纯粹就是一种习惯性的寒暄方式。周宴自己不画画,但给许世清当经纪人很多年,也算是行内人,相人眼光很准,至少不会像许世清那样擅自偏离重点,扯到什么恋父情结上拔不下来。
黎容闻言,并不很乐意,但想到自己上次在画展上对许世清有些没礼貌,便犹豫了一下,仍是坐在那儿,不自在地问:“有什么事吗?”
黎容过来的时候,郁清让他坐,他往画架那儿瞧一眼,许世清正坐在那儿摆弄画笔,郁清解释道:“我想找你聊聊,正好我师兄在这儿——你们应该见过,他还记得你,想给你画一幅肖像。”
许世清倒像是真有些兴趣,直接问:“在哪?”完全无视了郁清的意见。
周宴闲着没事,给黎容倒了一杯咖啡,自然地跟他搭话:“他总这样,看见漂亮的人就手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