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内乱也无可厚非,不过你还是回去告诉樊旸,他所想的事情,我是不会出手的,晨古尘即使不是正统祭祀,也是我晨国的人,我断不会为了一个庆国人的说辞而和他过不去的。”
“你是谁?”冉冉立刻问道。
冉冉眼睁睁看着她在血雾里化成齑粉,没有半点痕迹。
白袍人回头看了一眼大长老,神色复杂,最后还是快速离开了。
冉冉走近一点,想要看清楚那人,却怎么也不能靠近她,只能看见红色的烟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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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谁!”冉冉几乎是吼道。
冉冉回去只休息了半日,她原本还很困的,后来突然做了噩梦,惊醒以后就再也睡不着了。
“冉冉。”那人还是重复着相同的动作和语气,没有丝毫变化。
那人的眼神却突然变得非常温柔,可整个人却几乎弥漫在了血气里。
“冉冉。”那人突然开口。
白袍人的双手因此捏的死紧,他最后实在毫无办法了,只能点头离去。
“你到底是谁
梦里大片大片的血,洋洋洒洒落在她身上,血色里是那个庆国的贵妃娘娘,那人在血中微笑,浅浅梨涡上也沾着一滴及其细微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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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长老却在这时候叫住了他:“你知道为什么你来了这里我却不杀你还放你走吗?樊旸确实心思缜密,早在灭国之前就找了替身,逃无所踪,可他应该早知道那个替身是瞒不住的。你回去告诉他,之所以我们将错就错,不拆穿这个骗局,其实也完全是晨古尘的意思,他不应该恨他,应该感激他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