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脑袋从被子里冒出来,吊在床沿,“你难受吗。”
南珠眼睛雾蒙蒙的,猛的弹了起来,裹了床被子就跑了,她今年,哦不,去年在他这儿养伤住了两个多月,东西都有,如果他没扔的话。
他性感的背脊弓着,在她身上,唇齿,从脸,一路顶礼膜拜到小腹,并紧的腿有丝松懈,被他膝盖分开,手,撑到最大。
“在客房。没扔。你之前住那儿。需要我帮忙吗。”
他头埋在她颈子上,从镜子里看像一对交颈鸳鸯,最亲密无间的姿势,她赤条条地被他拥在怀里,热浪从他雪白的浴衣袭来,全身泛起薄潮般的红。
把他吊在这儿,不上不下的,怎么能不管他呢!
“!”
他嘴唇,舌头,从她雪白的颈子,含到锁骨,胸脯,红果果的小蓓蕾舔过,南珠曲着背,脚趾都蜷曲了,手撑上他胸膛,压抑又像推拒,火山喷发找不到一个出口,口里只会发出好听的,断断续续的呢喃声音。
因为是初次,他做足了前戏,她下边儿越发的湿润,男人的雄性象征抵在她柔软私密的地方,她整个人战栗的抖,为接下来的贯穿紧张又期待。
被子有碍她呼吸,她跪在他腿间,将勃起的性器从睡衣里放了出来,打在她脸上。
不过闻安在看到他指尖透明花液中带着血丝的东西时,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好像有一个月了。”
南珠听到响动,正对上人,被人转了九十度从后边一把拥住了。
太大,只好放了出来,抬起头,看他一眼,眼角微闭,颈子仰着,又性又感。
南珠抚着那东西,搏动,灼热感受了个彻底,有点不知道怎么办,张嘴含了一点,头部进去,咸腥的男性液体在她嘴里,她舌头舔了下。
他唇齿探了下去,大腿跟儿内侧皮肤被他扯过,下腹热热的,有液体喷涌而出,双腿被大力按住了,不能合拢。
处被断痕割开了,脆弱的他能一把掐断。
眼里有水泽,看着他,像个精灵。没发泄,没软下去的东西更硬了。
闻安闭着眼,捏了她肩膀,手指张开,又收紧。
“你那个什么时候来的。”几乎是咬着牙在问。
“你不舒服吗?”
来不及害羞挡住,他人便压了上来,浴衣早被他不耐烦的扔了,两具光裸的躯体,严丝合缝交叠在一起,浓浓的雄性荷尔蒙。
闻安揉了把她头发,想把她掐死在这儿。
她攀上去,往他耳朵里吹气,“要不,我帮你。”
“啊!”指节弯曲,南珠叫了出来,丝滑黏腻的蜜液流出来。
闻安收紧了手指,捏着她后脑勺,这个频率、力度都不是他想要的,很想按着她这颗小脑袋,用力在她温热销魂的小嘴里抽送。她不单纯,却固执隐忍到让人捉急,很能忍,忍者神龟
“嗯,不要。”她两条腿乱蹬。
他还没做什么,她整个人都要化了。
他压抑的喘了声,这么大,比他手指粗多了,怎么进去。
“不用。”
手被他带着,覆上青筋勃发的性器,“乖,摸摸他。”五指僵硬着,覆了他顶端冠沟一把。
她潮湿灼热的呼吸洒在上边,闻安下身激动的一跳。
他闻她身上淡淡的海草香味,皮肤嫩嫩的,从胸口的小笼包摸到柔软的肚子,背后细长的疤痕,“不难看。不会有下次的。”
想到这儿,他又松了手指。
南珠看着他欲火烧得更旺的眼,直接拨了他手,钻了进去。
仰着头,拼命的喘息,胯部被他制住,他手指在她体内,甬道一抽一抽的绞紧了,进去时南珠哼了声,又痛又涨。
额角滑过一滴汗,牙关紧咬着,南珠撑着他腿,抬起头,愣了下,他好像更难受了。
南珠拨开他下体浓密卷硬的耻毛,手覆上他两颗沉甸甸的睾丸,舔过柱身,嘴偶尔含进去一点,他太过粗大,嘴里酸涩难当,只好吐出来歇会儿。
闻安快要疯了,这个角度,只有她鸦羽般的黑发,浅浅的,张扬在脑后,吊带背心里,露出破茧而出的蝴蝶骨来。
压抑地喘了声,很艰难地开口,“别管我。”声音都哑了。
房门被“砰”的声踹上,南珠被男人扔在床上,赤身裸体的白嫩躯体覆在蓝格子的床单上。
从浴室里洗漱出来,雪白纤细的腿,三两步蹦到床上,整个人缩到被子里头都不见了。
“不用了。它会好的。”骗小孩儿的说辞,把她脑袋猛的按在胸膛上,示意睡觉。
“啊嗯”她甬道里手指被再添了根,涨得她难受,痛,“不要”
这话。像个雏。哦,她本来就是个小处女,看过真人大战的,只是没实践过而已。
下一秒,被他抱了出去,这个角度只看到他光洁的下颔,鬼使神差搂着他脖子,凑上去舔了一口。
南珠低头,粗紫的性器覆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