罔樨聪明着呢,他自然知道做了此事会有不好的影响,但他还是做了,究其目的,只能是为了让我回来后更顺心些。
之后的日子,越发称心顺遂。
除了那次啼笑皆非的相亲,我还从未想过要罔樨来插手。他身为掌门,又是那些人忠心的对象,实在没有必要非得站在我这一边,黑白不一定非得分个明白,有些事含混不清也无所谓,可罔樨还是替我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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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一次从青铜派溜走
目前看来,训斥他们并不是十分理智的做法,影响是好是坏尚不可知,让我有点担心。可我实在没出息,担心只有这么一点点,更多的是高兴——人有的时候就是会被这点不理智的事所打动。
我活了这么多年,见识经历都在增加,可在感情方面还是没有长进,一旦察觉到自己是被爱着的,就会变得很没出息,无论是眼泪还是笑容,都控制不住,但我所爱的人是罔樨,因为是他,所以就算我一辈子没出息,也没关系。
啊,我真是太没出息了。
罔樨似乎有所察觉,转身对我浅浅一笑,趁着他人没有注意的时候,握了握我的手。
气人罢了。
一旦意识到这一点,我就不由自主地开心起来,连那些老堂主的怪脸,也变得顺眼了许多,看着他们的脸,甚至还会抑制不住地笑出声,好似赚了什么大便宜似的,使得柳思璋时时向我投来质询的视线,但就算如此,我的脸也还是不听话,一直在笑。即便我强行压下嘴角,也只会变成怪异的鬼脸,还不如坦率地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