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姨还在装疯卖傻,声音却愈来愈大,“遇火即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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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想他在窗边撑住了。
罔樨飞身入窗,天师也顺势倒回屋内。
我只能傻愣愣地看着面露急色的罔樨,此时我没带假脸,用真实面貌站在他面前,这么久以来还是头一次。他似乎也很吃惊,定定地看我片刻,才回过神来:“阿一你怎么样?”
天师先一步动手,出其不意地用手边的瓷杯向我投掷,我还未反应过来,额头被砸得迸出血里。
天师的动作有些奇怪,他像是强撑着精气神,忽然中气十足地开口:“王一,你总算被我逮住了。”
我愣怔一瞬,立刻反应过来,可我还没有开口,窗外已然出现了我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身影。
听他这意思,我心又提起来,天师想对楼下的卫姨不利,但同时也说明他根本不知道卫姨的事,我必须得在这里解决了他。
若有暗器傍身就好了,可惜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之前的三份助眠药也用了个干净……如此看来,只能硬拼!我抄起一旁的烛台,直直刺向天师,在卫姨出声后,天师已是自乱阵脚,这一刺未能伤他要害,但也刺及后腰,他行动不便,自然落了下风,我得空呼吸,乘胜追击,此时不狠,怕是他就要对卫姨思思发狠,我压低了身子,用尖锐的烛台尖硬生生挑断了他的脚筋,天师一声惨叫,腿上卸力,向后倒去。我用一旁的枕头扔向窗子,将窗扉打开,只等着天师翻身坠楼。
天师面露阴毒之色:“除去张侍卫,前朝旧臣居然还有活口,王一,你真是好运气!”
我下意识地抹了一下额头上的血:“我、我没事,你……你干嘛上来,
是罔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