罔樨似乎也意识到我不能说话,没再说什么,凶巴巴地捉住了我受伤的手,然后放进自己嘴里恶狠狠地吮吸了两下,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拿出了白花花的东西……哦,是纱布,没好气地缠在我手指上。
手可以不计较,嘴可不行。我用另一只手指了指自己张开的嘴,示意他解开我的哑穴,罔樨很明显地一怔,然后转身捣鼓了一会。
明明是他装糊涂先倒的水,这会倒显得像我喝水喝上瘾了似的,真恨不得把刚刚喝的水再还给他。
我张开嘴,想解释一下,然后突然想起来,我现在说不出来话,但罔樨已经一个箭步冲到我面前了,就算看不清他什么表情,我也能感觉到他现在正在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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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疼,也不用这么紧张吧。
这家伙!明明是看懂了,偏要装着不明白的样子,我接过那杯水,咕咚一口喝下去,又指了指自己的嘴。
我将圆球手伸到他面前,
我的手被罔樨包成了一个球,正式宣告成为一只废手……我总觉得伤口没有这么严重。算了,变成球就变成球,正好这两天浑身的肉都僵硬得很,就当是按摩锤了。
这真是没处说理去,我总不能现场血书一封来表示来龙去脉吧?
他倒了一杯水给我。
于是,罔樨又倒了一杯水给我。
不知喝了几杯,罔樨终于停下倒水的手了,他按下我指着自己嘴巴的手:“你不能再喝了。”
我喝他倒,他倒我喝,我还就不信了,他今天要把我灌成活体汤婆子不成?
真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
我编瞎话
我恨恨地看着那杯重影的水,又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