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开始怀疑罔樨也许只是迷路了的时候,他回来了,隔着老远就听到了声响,一打开门,随着吹进来的冷风,我嗅到裹挟而来的浓厚的酒气。
他喝酒了?自从十五岁那年罔樨喝醉发酒疯后,他就在没有喝过酒……
我刚刚伸出另一只手,想确认那到底是什么,罔樨忽而将我扑到在床上,我只觉得后背剧痛眼前一黑,但很快我就顾及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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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休养生息的这段时间里,罔樨一直陪着我,可今天他忽然不告而别,一整天都没回来。
因为身体原因,我实在无事可做,只能胡思乱想,想着想着,焦点就落到了罔樨身上。也许他有要事要做,也许他气我不说话,所以干脆不再理会我,也许他只是不想看到我了,就这么一走了之。
现在我的视力似乎好了些,能看见他东倒西歪,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我连忙起身去扶他,他却一下逮住我的手臂,然后他做了什么动作,好像把某个东西带到我手腕上,只听一声金属闷响,手腕处一片冰凉,我晃了晃手臂,那东西发出咣啷咣啷的声音。
发现罔樨离开的时候,我挺吃惊的。我总觉得他不会先离开我,无论在何种情况下,可腿长在他身上,心也长在他胸膛里,若他真的想永远不见我,相当容易。
等到我能听懂话语内容的时候,再对我发火吧。
大概是是因为脑袋被人抡了,最近我总是这么矫情。
,我这不还是活下来了吗?心里是这么想着,但我可不敢擅自开口说这些浑话,现在没理的是我,还是识相点,保持安静吧,但愿罔樨看在我是个病人的份上,先不要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