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马车里轻轻松松就拉出来,紧接着他把王一按在地上,然后狠狠地——
啃了王一的嘴。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他总觉得那个梦不能细想。
罔樨低头一看,被子确实裂成两半了,不只被罩,被芯都被撕坏了,棉花淌了一床,看起来就像是梦中那些白花花的情书。但罔樨在意的点已经不是情书了。
罔樨还没从梦中彻底回过神来,只是睖睁着眼睛看着师叔,过了好一会才冒出一句慢慢悠悠的“没事啊”。
他怎么会梦见自己啃了王一?啃的还是嘴……怎么能啃嘴呢?为什么要啃嘴?
听不进去,就换阵地,罔樨去了河
这几日,河两岸的人都传话说,说有个玉树临风的少年郎常在河边坐着,生得真是好看,只是面容。这话倒也没说错,他面容沉静,气质儒雅,看似深不可测,实则只是发呆。茶楼说书人的故事都从前朝皇室没有后代自食恶果讲到了如今皇帝生了几个皇子,罔樨愣是一点也没听进去。
“还说没事,”一个师叔将他的被子举起来,“你做了什么噩梦?被子都被你扯成两半,莫不是中了什么毒?”
师叔叫醒他的时候,他还觉得有些不高兴,清醒后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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罔樨还是糊糊涂涂的,但有件事他是想明白了——必须要转移注意力才能让自己不钻牛角尖。于是他整日在街上游荡,时而坐在茶楼听人说书,时而去河边看情侣吵嘴。
梦境戛然而止,罔樨迷茫地睁开眼,几个师叔围成了一个圈,都是一脸担心地看着他:“醒醒,你怎么了?”
不行,打住。
师叔们心里都纳闷,闭门不出的罔樨,怎么又变得恨不得长在街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