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上天似乎根本没有给罔樨开窍的机会,直到门派里的
王一关于私塾的噩梦也终于结束,虽然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结束的,只知道罔樨的笑容越发顺眼起来,真是奇怪。
十五岁之前,罔樨从来不知道女孩们瞟过来的眼神原来还别有深意,他只顾着玩,要么玩王一,要么和王一一起玩,和王一之间的阶级区别倒是越来越不明显了,两人说话时,也不再用“少主”、“王一”之类的等级分明的叫法,而是变成了“罔樨”、“阿一”、“你”、“我”这种更加亲近、随意的称呼,王一也是越发地大胆了,原来那些胆怯畏缩的样子都消失得一干二净,罔樨也觉得这样很不错。
前些年王一还拉着他看烟花,不过烟花这东西在哪里都能看,他爹见他跑了说不定会不高兴,罔樨想也没想,就又回到他爹身边去了。
罔樨早就有计划,再三勘察敌情后才动的手,完美地瞒过了所有人,事后也成功地装出无辜的模样,更何况他和老先生本没有直接的恩怨,任掌门怎么查,也没能查出来是他捣鬼。最后这事只能不了了之,掌门给了老先生一笔钱,善后了事。那可恶的老先生得了钱,倒是不闹了,但是经此一吓,话是再也说不顺口,以前是“之乎者也”,现在是“吱吱吱乎者也”,和整日被他嘲笑的小结巴一模一样,也算是因果报应。口齿不清就不可能继续教书了,老家伙颇有自知之明地告老还乡去也。
着嘴缓缓伏趴着地,昏了过去。
虽然罔樨挺聪明,但在对待自己的感情方面,虽然还没有到金刚棒槌柳思璋的程度,但也很微妙地迟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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