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做了很多见不得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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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成寻见了我,流出些许不满:“青铜派怎么开始明着捉你了?”
我横他一眼:“哪来的失,就没
听到这个消息,我的第一感觉是——肉疼。我这么多年辛辛苦苦让青铜派富起来,为的可不是让他们这么霍霍。
要不是那副做派还是没能改掉,我一时之间也看不出这些人竟然是华玉门的人。
若是能活着,我一定会回到这里的。
不过这也间接造成我的行动不便,到哪里都得戴着假脸,睡觉时更是苦恼,戴着假脸吧,实在闷得难受,不戴吧,第二天客栈来清房间的小二又容易识破我的真面目。我倒是说过“小二不用来”的话,奈何他们这边的小二很多,长得还都挺像,不知道哪一个第二天会来,经常会发生第二天不打招呼就蒙头往房间里闯的情况。
本想跪下叩拜,但忽而想到她不喜欢这一套,于是我深深鞠了三个躬,转身离开了青珠镇,再没敢回头。
也许是罔樨终于想通了,也许是柳思璋和汝筠回到了青铜派,总之我被青铜派通缉了。
我去上坟
说是通缉,但也不能完全算是通缉,青铜派放出的消息是副掌门失踪,但凡有消息者都可得赏。
事实上,我已经抵达了华玉门,因为前段时间的事,华玉门似乎变得很谨慎,弟子外出也不再耀武扬威,连服饰都换做了便服,华玉门附近的客栈中多有华玉门弟子埋伏其中,注意着来往的人群中的异样。
我甚至怀疑这是华玉门安排的。
可恶,更重视一下别人的心血好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罔樨……”说着他自己都顿了片刻,随即醒悟过来,“你这算是彻底失恋了吗?也算求单得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