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我偷偷看了罔樨一眼,他头上正带着我送他的发冠。
容成寻的事情办得很好,如今那张藏宝图已经被拓印,一份在官府手里,一份归了武林盟,还有一份在华玉门掌中。
现在在门派里执掌大事的人,正是
趁着罔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时候,我迅速地逃出了怀花楼。
他父母如何去世的事,我并没有告诉他,我不怕他记恨我,但我不想那些恩怨再绑住他,我再也不想身边人被这些东西束缚住了。
就算是还账也好,我要让这孩子安顺如意地过一辈子。
至于墨夷八和嫂子的那个孩子,我和罔樨一起外出寻过他。
找到他时,他已经十岁了,所幸照顾他的大娘视他如己出,我想着将钱财赠与大娘,让这孩子再也不要参与到这些事情里,但罔樨不知实情,执意要把孩子带回来,我不知该怎么解释,又见这孩子也想去山上学武,大娘也舍得放手,只好将这孩子带回青铜派。
如今,无论是江湖人士还是朝廷官员,都认定了这份巨额宝藏就藏在青铜派山上。也是,如今青铜派掌门重伤逃逸,与他最后交手的华玉门弟子取得了他身上的藏宝图,经过以前在青铜派修行过的人辨识,这藏宝图确与青铜派地形有些相似,这已经不是巧合能解释得了的了。所有人都虎视眈眈,就等着涌上青铜派一探究竟。
后来,青铜派里又收了个孩子,顶了王八的空,这孩子在厨房帮忙,而且他还很喜欢这个名字,于是再也没有奇怪姓氏的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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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了,我们没有再拦她。
这孩子,就是墨夷岭。
可我哪能想到,马上,我就要让他为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