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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问他:“你怎么知道我能一直安稳下去?反倒是你,如果你能忘记过去,日子真的会好过很多,那你为什么执意要与我一起做这些事?”
我傻了眼。
莫说别人了,现在连他本人也……给个啄木鸟似的。
“不要生气了。”
容成寻曾经问过我,就这样不管不顾地忘记过去,安安稳稳过自己的日子不好吗,为什么要和他一起复仇?
自之前的相亲事件,我把罔樨叫回青铜派后,我与他好像把这些年没能进行的肢体接触都补上了。再给别人说我曾经喜欢过他,但和他不对路,没能进一步发展,怕是也没有几个人信了。
“我与你不同,我失去的是至亲,可你本来什么都没有,而现在你有了这一切,我不觉得你会安心与我合作。”
这个柔软的触感……是嘴唇。亲额头吗?罔樨亲了我的额头?
“那你大可放心。”我认真地说道,“如果你杀过人,迫于情势,你没能除掉这个人的孩子,现在他崭露头角,而你忽然又有机会去对他下手,你会不会动手?”
我知道爱很好
等等?怎么回事?
么看着我,好凶啊。”
如果这些事发生在弱冠礼之前,那我真的是能乐到睡觉都哈哈笑,可惜现在早就不是当年了,他能喜欢我那固然很好,但活着不是只有喜欢就行的。
容成寻沉默了许久,忽然反手将旁边的老树给拦腰砍断了。自这之后,他没有回答我,也再没有问过我类似的问题。
我本是看着他阳光灿烂的笑容,谁知他突然伸手,捧住我的脸,然后我眼前俶尔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