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他们残忍的对话,眼泪直流。
“哎哟,那可求之不得啊!兄弟,够意思!”葛二狗喜出望外。
好不容易到了卫生所,王麻子拿出管子跟药给我灌肠,我被折磨得香汗淋漓,弄完后,他们像拴狗一样把我脖子上的麻绳拴在床头,葛二狗迫不及待地扑上来,压在我身上,一边亲我,一边揉我的奶子。
尽管臭得让人直犯恶心,但这些年来,我早已被驯服,不敢反抗,任由他吮吸我的津液,还咕咚咕咚地咽了两口。
“我是说操她屁眼子,想不想一起来玩玩?”
前戏才进行到一半,他已经忍不了了,大鸡巴硬得不行,粗鲁得在我的小穴口戳来戳去,愣是没能插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