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妍动了动唇角：“我可以不回答么？”
茹蕊钰又合上折扇：“是么？我还是想不明白，你为何对金紫烟说风城晓飞要见她，他们二人有甚么私情？”
金玉妍脸上露出几分感激:“还不是你去说情了，否则这位子就是玉婉琳的了。”
金玉妍盯着她，缓缓笑开：“可蕊钰不就是独大的那一家？”
茹蕊钰道：“你这是多虑了。”
“累是寻常，否则性命就不保了。”茹蕊钰刻意隐去祭司阻拦的事，“我想，不久皇上就会下旨，那我就提前恭祝你了。”
“当然。”茹蕊钰慵懒地躺下，“就是你回答了，我也没法全部相信。”
远处突然传来几声响声，金玉妍站起来就着窗看了看，笑着说：“有人在放烟花，好热闹哟。新的一年，我们也都长了一岁了。”
“为何？”
茹蕊钰只要活着，就是一个巨大的威胁。
对所有人都是。
“皇后就是玉阙的帝姬，皇上不会再立一个玉阙来的皇后。”茹蕊钰慢慢打开折扇，“为君之道，说来说去也不过是制衡二字，绝不会让一家独大。前朝这样，后宫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