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一点头。
茹蕊钰微微扭了扭身子：“陛下，你可决定了，选哪位帝姬进你的后宫？”
“说。”
“我们敞开天窗说亮话，你想让金玉妍嫁给我的皇子，你能付出什么代价？嗯？”
。她还站不太稳，风皇便伸手揽住了她。
他的手，悄悄掀开她的肚兜，爬到交叉的三角地带，软软的绒毛回应着他的手指。
“可是若论容貌，她们都不及你。”他在她耳边轻声道。
茹蕊钰低声道：“蕊钰有一事相求。”
“你是有心人。”风皇似笑非笑，“你父王一直想让你替他打探消息，还好你没全听他的话，否则你现在大概已经在乱葬岗了。”
“陛下想留住我还不容易？”她伸手揽住他的脖颈，“陛下之前屡次当众敲打蕊钰，不就是告诫蕊钰不要搅合太多事？”
风皇从后头锁着她的手臂，两脚分开她的双腿，用目光反复探寻着她的隐秘之地。
风皇的手用力了些，拉扯得小小的乳尖生疼。
“还未定夺，你有什么想法？”
“给你一条告诫——想要做一个好的棋手，就不要做一枚好的棋子。”
风皇说：“今儿怎么这么听话？”
她轻轻一笑，他的手指却猛地捏住花核，让她浑身一颤，差点叫出来：“听说，蕊钰你从小跟着你父王学棋？”
一根手指轻轻地抚摸着清浅的小沟。最后停在小果儿上。
茹蕊钰一凛，还未反应过来，已经被摁在了地上。
他伸手捻着她胸前的一点，脸上露出一点笑意来。
茹蕊钰微微一笑：“论起来，金玉妍容貌在金妍枝之上，自然是择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