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这样感觉不错呢”风城马轻轻抽着气,“你觉得呢?”
她觉得有一口气吊在喉咙口,上不去也下不来,她费尽全力去压迫它上去,可终是没有成功,而她也再没了力气——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茹蕊钰没法喘气了,她艰难地呼吸着。她的身子像是那副画一样,在空中飘啊飘,然后落到地上。画被他们踩得一片泥泞,而她被他激烈地穿刺着。
“停下停下别别”越来越响的肉体拍打声,越来越重的痛感,她再撑不住,苦苦哀求着。
却没料到他的画纸上只有蓝,各色各样深深浅浅的蓝,能把人的魂魄吸进去。她禁不住指着各位出挑的一块,问道:“这可是靛青色?”
“不要不要”她喘着粗气,可那东西慢慢地向下滑着,最后精准地找到了那隐秘的洞穴,毫不留情地刺了进去。她叫出了声音。
“这可不是靛青色。这是影青色,是特制的瓷器独有的色彩,似影子般飘逸,所以唤作影青。呐,这幅画送你了。”他望着她的双眼,“茹蕊钰,你一点没有帝姬的样子。”
她走过去。
风城马回应她的是越来越烫的下身,越来越猛烈的掠夺。
风城马握住她的腰,奋力地顶着她的深处,一次又一次。从后边进入的姿势,比平时寻常的姿势深入了许多。茹蕊钰觉得自己薄薄的甬道在一次一次汹涌的凌虐下濒临破碎,它在嚎啕哭泣,越来越多的水从深处漫出来,要赶退这个令人厌恶的侵犯者。
,她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一灼热的东西顶在了她的臀沟处。
“茹蕊钰。”
茹蕊钰终于叫出了声音。风城马也在她身后发出舒服的叹气声。她的小穴被迫张大了嘴,和着一大片咸湿的泪,而这泪水却滋润温暖着欺凌她的那个男人。多么可笑。
“你叫甚么名字?”男孩停了笔,含笑看着她。
她哪里还能说得出的话来。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她硬生生地把眼底的蒸汽逼回去,呻吟声团在喉咙口,一下一下地冲撞着她的牙关——恰恰和下头的那铁棒保持着同一频率。
她立在怜儿奋力举起的伞下,怜儿只比她大一两岁,力气不大,颤颤巍巍地垫着脚举着伞。她看见许多白团子一般的孩童在日光下欢笑跑闹,风宇的后花园,到底是比其他地方热闹上许多。唯有稍远的一处,一个伶仃的古旧亭子里,一个白衣男童正静静对着画架,一笔一笔涂抹着。
风城马突然从后头抓住她的乌发,迫使她抬起头来,而在她身体里的铁棒不知为何得了力气,提了速,更为猛烈得冲撞着她的花径,犹如暴风骤雨。
不知为何,见了他,整颗心便静了下去,再移不开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