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珠没跑出去,被他堵住门直接拉到浴室去了。
"好啊!"
这个时间段人还多,打篮球的开始只有她一个,又来了人,划板组队,一米六四个子在几个男的中最矮,被盖了几次帽后知道思考了,开始运用她的长处速度取胜。
等被放过时南珠一阵咳嗽,衣服太宽松早被扯了下来,闻安则一颗颗解了衬衫扣子,精壮赤裸的上半身给了南珠很大的视觉冲击力。
点把上边的铭文读完了,没看出来这跟南谨言有什么关系。
"啊嗯"异物的刺入太陌生,又痛又热,她慢慢呻吟出声来,甬道里边的花蜜涌出的更多润滑了些,闻安手指抽插起来。
"啊你他妈干嘛?"
"你想从他手上掏钱还不如想点实际的。"比如从我下手。
"闻总,会议还有十分钟,易鑫药业也到了,您在?"
南珠双手被按在头顶,从脸上到颈子,锁骨被他霸道的啃噬侵略,热水淋在两人身上眼睛都睁不开,衣裳湿透了,躯体贴得更近,他的火热勃发抵着她,南珠一阵阵腿软晕眩。
"我这是又出现幻觉了?"
"乖,放松点。"闻安中指刺了进去,里边实在是太紧,嫩肉紧紧缠着他那滋味实在是太销魂,他指尖微微的动,试探性的往里边挤去。
所以,这人,闻安,当初是看到南谨言才接近我的,那又为什么过了这么久才说出来?他们都知道,就把我一个人瞒着?我知道了会阻止那小子认祖归宗?
"你就这么在乎你弟?"
"现在洗干净了。"
"帮你消耗体力忘记他。"
"他不也是你弟弟吗?"
淋浴被打开,先是冷水再是热水,背上靠着冰冷的瓷砖,前边他的胸膛火热,南珠整个人被激得一阵阵哆嗦。
南珠脑子轰的一声被冲开了个大洞,照片上那女人,简直就是南谨言的翻版。不,应该说南谨言是她的翻版,从眉眼到鼻梁,无一不像。
"累了?"
闻安看了眼旁边,"我在医院,肠胃炎,输液。"
"好的。"
闻安手掌探下去,从稀疏的森林拨开两片花瓣,蜜液涌出的更多她那洞口却一直紧闭着,娇娇嫩嫩的连个指腹都压不进去。
所以这就是南谨言来这儿上学的原因?他是有记忆的?对了,那么大了十二三岁肯定有记忆,可也不对啊,当初我不是在应城这儿捡他回去的。
下一秒人被他摔在了床上,晕天黑地的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又被按下去了。
"回去就四点多了,我们去吃东西,你笑什么。"闻安转头看她,她在笑。
闻安带她简单填饱了肚子就送人回去了,车子停在转角处等了会儿,灯亮了,灯又熄了。
"英雄,英雄有话好说。"南珠举着手说,"你看我手上这么多灰身上肯定也脏,我去洗干净点儿。"
正准备走时她又出来了,换了身装备,手里揽着球,没往这边走在对面拐了个弯,闻安想了起来,是了,那边有个小型的露天体育场。
闻安快要被气笑了,直接摸了她钥匙开门。
南珠整个人都被他扛了起来,胸腹咯在他肩上咯的发疼,
"呐,你说我家养了南谨言十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爸怎么说也会补偿给我百十来万吧!"
南珠怼不出来话,她一出声全是呻吟,胸前的小山峰被他一手一个揉搓着,过电般的酥麻从指尖蔓延到心脏,他粗重的呼吸喷在身上,下体有汋汋热液流出。
十一点后,整个球场成了她的专场。
"唔哦"
从没被人探寻过的幽闭被他挤弄按压,他的爱抚让她有崩溃的感觉。
直到他把相片拿了出来。
算了,我又决定不了什么,那小狼崽子一向是个有主意的,他愿意回去就回去。"我回珊瑚园。"
"唔嗯"南珠被按着头,被动承受身上这人的阭吸啃咬,舌苔在她口腔里放肆的扫弄,一寸寸的刮过,空气被压榨光,呼吸不畅,感觉下一秒就要晕了过去。
南珠双手枕在脑后,眨了下眼又去看天,再看回来,直到人被扯了起来,对上闻安隐隐不对劲的眼,这下彻底真实了。
闻安压制住她挣扎的腿,指腹抹在她娇嫩的脸上一阵刺痛,唇探下去把她辩解的话压在了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