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理笑道:“她是因为要被主子开苞,有些心慌。”
云丹琉哼了一声,偏不开口。
她天生媚骨,又善于作态,单单一个掰穴的动作,便像是演戏一样,充满了欲拒还迎的妩媚风情。
襄邑侯名下有处铁矿,因为开采多年,出铁已然不多,相应的,矿洞也挖得极深,矿下危险重重。秦宫被扔到矿上,基本不用指望能活着出来了。
“呸!”
孙寿识趣地说道:“婢子不敢弄脏主子的床榻,在地上应承便是。”
程宗扬道:“那个秦宫怎么样了?”
云丹琉悻悻道:“简直是头牲口……”
他听到云丹琉小声道:“他一向是这个样子?”
程宗扬一个没忍住,在阮香凝体内喷射起来。阮香凝身体本来就柔弱,在连绵不断的多重高潮折磨下,早已气如游丝,这时那肉棒猛然顶住花心,跳动着射出炽热的精液,她身子颤了几下,便昏厥过去。
她张开双腿,露出那只白玉般妖艳的牝户,带着一丝媚笑将玉指伸到腹下,把秘处轻轻分开。里面柔嫩的蜜肉宛如一朵红艳艳的玫瑰,柔柔绽放开来,衬着雪白的肌肤,鲜美无比。
程宗扬“啵”的一声拔出阳具,精壮的身体像涂了层油一样发亮,肌肉块块隆起,轮廓分明。
旋扭摆动,淫穴春水满溢,流得满腿都是。
云丹琉一阵脸热,勉强嘲讽道:“我还以为你要把她们全干一遍呢。”
程宗扬有点奇怪,“你怎么这个表情?”
程宗扬不由来了兴趣,笑道:“给她开苞?今天是什么日子?”
等换上阮香凝,蛇夫人已经恢复了一些力气,她招手把卓美人儿叫到身边,让她侧着身跪下,挺起雪臀,把蜜穴举得高高的,然后把双腿放在她腰上,像逗弄一条宠物一样,一手伸到她穴内,一边用手指跟她交合,一边调笑玩弄。
“主子给一个奴婢开苞,哪里还用挑什么日子?能被主人取了元红,是她的福分。”惊理说着推了孙寿一把。
惊理拉着孙寿过来,笑道:“寿儿一直盼着能见到主人呢。”
阮香凝被人拍醒,勉强撑着身体,用唇舌清理主人的阳物。
比起前面几个奴婢,阮香凝更有着江南水乡女子的含蓄,她像个刚出嫁的新妇那样侧过脸,羞答答骑在主人腰间,既羞怯又温顺地用自己身子抚慰着主人。程宗扬看得心痒,索性把她推到床上,将她双腿拉到腰间,挺身直入。
惊理将一块准备好的白帕铺在地上,孙寿除下衣裙,赤裸着光溜溜的玉体躺在地上,臀下衬着那幅白帕。她身上一丝不挂,只留下满头珠翠,彰显出她显赫的身份,衬着那具白美的玉体,别有一番贵妇的风情。
程宗扬道:“女主人没开口,你可上不了床。”
蛇夫人最看不惯这种假模假式的贵妇样,喝斥道:“一个被人干滥了的狐媚子,还装什么清倌人?把你的浪穴扒开些,给主子看清楚!”
孙寿带着一丝羞怯垂下眼,低声道:“他办事不力,奴家已经把他打发到山上挖矿去了。”
“全干一遍?你开什么玩笑!”程宗扬叫道:“至少两遍!”
惊理在她耳边嘀咕道:“主人以前也很厉害,但现在比以前更厉害些。”
孙寿露出一丝讨好的媚笑,娇滴滴道:“求主子给贱婢开苞。”
阮香凝娇羞的颦起眉头,那只嫩穴像水做成的一样软腻,被那根大肉棒插得叽叽作响,不多时就丢了身子。但程宗扬毫不罢休,仍然在她体内挺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