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宗扬还想解释,云丹琉忽然道:“你是不是后悔了?”
程宗扬道:“你放心,我会向云老哥负荆请罪。”
“绝对是我见过最漂亮的!”
程宗扬正在纠结,云丹琉已经平静下来,她坐起身,若无其事地盘起头发,似乎昨晚发生的一切只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
云丹琉没有开口,片刻后,她“刷”的拉起被子,整个人都钻到被子下面。隔着那条鸳鸯锦被,依稀能看她双手的动作,她似乎无法相信昨夜发生的一切,正在检查自己的身体。
程宗扬停顿了一下,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你想听实话吗?”
不知过了多久,程宗扬低吼一声,双手紧紧抱住云丹琉的腰肢,小腹顶住她的雪臀,阳具深深插在她体内,在她蜜穴深处喷射起来。
被帷幕一罩,榻旁几盏树状的油灯仿佛变得更加明亮,他们的身影投在帷幕上,似乎与上面的男女交织在一起。程宗扬挺着身体,用力挺动下体,酒水仿佛从浑身的毛孔中散发出来,浑身汗水淋漓。
忽然她抬起头,“我的腿真的很漂亮吗?”
云丹琉身下落红点点,神情却越发亢奋。她盘好的云髻散落开来,一缕发丝低垂下来,被她咬在口中,一双眼睛闪闪发亮,又充满了似水柔情。
在他身前,云丹琉洁白的胴体一丝不挂,如同一匹白光光的大白马般,趴在榻上。她双膝分开,浑圆而有力的大腿支撑着身体,那只丰满的雪臀臀沟敞开,柔嫩的玉户在阳具戳弄下时收时绽,丰腻的阴唇翻卷不已。红嫩的穴口紧紧夹着阳具,随着肉棒的捅弄时进时出,淫液混着落红从穴中不时溢出。
直分开,露出蜜穴被阳具捣弄;时而盘在程宗扬腰间,下体紧紧贴在他腹下;时而一腿举起,一腿蜷在身侧,被他抱着大腿捅弄嫩穴……
“那正好——我也不后悔。”不等程宗扬反应过来,云丹琉便说道:“既然我们都没有后悔,为什么要请罪?”
随着两人的交合,真气在彼此体内往来不已,使得快感倍增。云丹琉双颊酡红,耳畔的红宝石坠子来回摇晃着,娇躯仿佛水洗过一样,布满了晶莹的汗珠,抚摸时又滑又热,光润无比。她玉齿咬着发丝,从齿缝间发出低低的叫声,胸前那对雪乳肌肤绷紧,红艳的乳头愈发充血挺翘。
程宗扬无奈地说道:“我已经告诉你七遍了——不是做梦。”
云丹琉挑起眉头,“你为什么要请罪?”
“当然是实话。”
四周的帷幕都被放下,一对对栩栩如生的男女用各种姿势环绕在床榻周围,仿佛触手可及。云丹琉觉得自己似乎一瞬间就变得成熟起来,成为一个完整的女人。她抛开所有的顾虑,与那个可恶的坏蛋尽情交欢,就仿佛自己是他真正的姬妾一样。
云丹琉不是一个很能藏住心事的人,虽然她很想板起脸,眼中却满是掩不住处的喜悦和满足。
程宗扬目瞪口呆。
“你不要以为因为昨天的事,我就要为你承担什么责任——”云丹琉傲然抬起下巴,“我凭什么要嫁给你这个卑鄙无耻而且还下流混帐的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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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宗扬一手绕到她胸前,捻住她的乳头,云丹琉身体像触电一样颤抖起来,雪白的圆臀左右扭动着,险些从程宗扬腹下滑出。
程宗扬下决心道:“我会向云三哥求亲,娶你过门。”
少女紧紧裹着锦被,只露出两只眼睛,目光森然地瞪着他。
云丹琉没有避开,反而示威一
程宗扬双手抱住她的腰肢,用力顶弄着她的雪臀,腹肌一块块绷紧鼓起,仿佛不知疲倦一样挺动着。云丹琉下体又热又胀,白艳的臀部不住耸动,伴随着破体的痛楚,迎合著阳具的进出。
过了一会儿,云丹琉从被子里伸出脑袋,她表情很平静——至少看起来很平静。
云丹琉虽然说得嘴硬,颤抖的唇角却显露出她内心的真实。
是啊,云丹琉怎么能嫁给自己呢?自己已经与她姑姑定下亲事,难道顺便把她娶回来当二房吗?即使如瑶答应,云家也丢不起这个脸。
云丹琉本能地用力挺着臀部,让他射得更深,随着阳具一震一震的跳动,她身体不由自主地随之震颤,紧接着一股热流从体内喷涌而出,仿佛决堤的潮水一样,在他身下尽情释放。
程宗扬慢慢拔出阳具,身下的少女像被抽去所有力气一样,瘫软下来。程宗扬从背后搂住云丹琉,轻轻抚慰着她身体的战栗。
云丹琉白了他一眼,“谁说要嫁给你了?”
“事情是我做的,不关你的事。”
“那我实话告诉你——我一点都不后悔。”程宗扬道:“事实上我很庆幸,庆幸自己没有错过你。”他摊开双手,“你尽管骂我卑鄙好了。”
果然,女人还是需要赞美的,即使是云丹琉这样刚强自立的女子。程宗扬心头微荡,一手伸到被中,挽住她光溜溜的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