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丹琉深深吸了口气，然后微笑道：“好的。”
云丹琉一边保持笑容，一边道：“为什么？”
“淑女哪儿有骑马的？要乘车——我说的不是武刚车那种战车，要乘香车，像个温柔的小娘子那样……”
云丹琉一听就炸毛了，好处容易摆出的淑女范当即破功，“不行！”
云丹琉心一横，“好！我答应你！”
云丹琉微笑着咬牙问：“为什么？”
程宗扬想了一会儿，也觉得棘手。忽然他心里一动，想出一个主意……
“还有明天的衣服，别穿劲装，又不是去打狼的，女性化一点。”
“那我还不如穿裤子！”
“他们也得信啊！有妹妹比哥哥个子还高的吗？”
“我把刀放车上。”
云丹琉脸一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为什么？”
“淑女一点……”
当天晚上，鹏翼社接到消息，陶氏钱庄的五少爷陶弘敏明天将抵达洛都，并且表示很高兴与程少主会面，并且期待双方未来的合作。
云丹琉道：“三叔和六叔都不在洛都，此事关乎我们云家生死存亡，我怎么能不去？”
程宗扬只好点出其中的缘由，“你知道我当初怎么借来钱的吗？”
云丹琉吸了口气，然后挤出一个笑容。
“很好！”程宗扬毫不吝啬地提出表扬，然后道：“再友善一点会更好。”
这笔钱，成败的关键还在于陶弘敏的态度。
“这一点对你来说也许很难，但你一定要做到——”
云丹琉猛一挑眉，“你！”
云丹琉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那我更应该去了。”云丹琉道：“免得你与他们合谋，出卖我们云家。”
“非常好！就这样！太完美了！”程宗扬一迭声地大力称赞，然后道：“明天可别骑马。”
“那你给我出个主意？”
“只要能拿到钱，我不在乎给你当一天婢女。但我必须旁听。”
“说！”
云丹琉道：“我要亲手把钱拿回来。”
“我对陶五说，陶氏要是不肯借，我就去找云家，把鹏翼社抵押给云家。陶五原本不同意，听我这么说，才答应以极低的利息借给我十万金铢——他们为了不让云家插手晴州，宁肯放弃巨额利润。你猜他们对云家是什么看法？”
程宗扬叹道：“大小姐，你要就这表情，咱们还是别去了。那可是金主啊，你当是去打怪的吗？”
“那我扮成你的婢女。”
程宗扬一听就连连摇头。
“那可不行。我们谈正事的时候，是不会让婢女在旁边的。”
“因为你的腿是精华所在，优势非常突出，但是穿长裙很容易被掩盖掉，所以不能穿得太宽松，要尽量发挥优点。”
“像
“瞧！又动怒了吧？你要一拳把陶五打飞，咱们就只能喝西北风了。”
程宗扬道：“那就只有一招了——你就说我的姬妾。”
程宗扬默然无语。以陶氏对云家的戒备，如果知道云家遇到难关，不上来踩一脚就是好的，借钱的事根本不用想。
云丹琉挑起眉梢。
“不行！”
“懂了。”
“刀可千万不能带。”
陶氏对云家戒备非常，云丹琉的身份肯定是不能用了。她想了想，“就说我是你妹妹。”
“：你要想参与，必须要换个身份。”
云丹琉听说之后，也要跟程宗扬一起去见见陶弘敏，希望能获得陶氏钱庄的助力，渡过难关。
“你要穿裤子，至少要少十万金铢！你信不信？”
程宗扬心下一软，“既然你非要去，那要答应我两点。”
云丹琉道：“你说。”
“我们谈正事的时候，旁边最多只有姬妾服侍。”
“那你把它藏好！拿着那么长的大刀片子，你剁馅呢？”
程宗扬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当我的婢女？”
“我就要去。”
“这才对嘛。来，笑一个。”
云丹琉犹豫半晌，既没答应，也没拒绝，直接道：“第二点呢？”
云丹琉不耐烦地说道：“还有什么？”
云丹琉坚决地点点头。
程宗扬摊开双手，“那就没办法了。”
云丹琉按照他的指点，放松表情，唇角微微挑起，一双英气十足的剑眉也变得柔和了许多。
“只要你别藏裙子里就行。还有，”程宗扬竖起一根手指，以示郑重，“说话要温柔。我知道你中气很足，但淑女可不是那样说话的，要温柔再温柔，从嗓子眼里发声，像嘴巴里含着水一样。”
程宗扬愕然道：“你不是认真的吧？”
“裙子要紧一点。”
“你确定要旁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