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嘉坤一个用力就把整只手掌塞了进去，他也不在乎被钢圈卡着手腕，放肆地在里面翻来覆去，手法粗暴地连捏带掐。
一张蓝底照片，原本应该是一两寸的免冠照。可惜缩小得太过，除了及肩的中短发和面部轮廓，五官根本就是一团像素嘛。
陈雯胸罩里那么大的动作幅度，连宽松的校服都遮掩不住，一定很疼。但她除了睫毛颤抖把笔抓得更用力一些，没发出一点稍大的声音。
那就方便多了。
教室很大，哪怕两侧过道都放置了的仪器药品柜，坐进50个人也不嫌拥挤。
教室由原本的化学实验室改造，每张宽大的桌面上都铺着黑色橡胶，桌子两侧配有实验用三头水龙头和洗手池。因此前后桌之间的距离要比正常教室大上不少，而同桌却要靠近一些。
“齐~之~~”肖伟换了个朝向，“啧、那么个时候，怎么就能晕了呢我？”
午后教室里燥热，吊扇吱呀呀地转，白色粉笔的粉尘笼着整个讲台。挂在老师腰间的小蜜蜂也浮着一层白粉，扩音后的讲课声里有刺啦啦的电流，让人昏昏欲睡。
“张国林—张国林——”气声的呼唤很轻微，“《花花公子》给我！”
二中是是全市唯一一个同时开办初、高中部的公立学校，占地面积广、教学设备齐全，腾出些校舍不在话下。不过一口气容纳几千人，也只有二中能做到了。
宋嘉坤把手从她衣服下摆钻进去，正沿着腰线向上摩挲。
胡乱摸索了几下，他就在桌斗深处抓到看了不知道多少次的长方形。只有拇指大的胸牌表层塑料都被磨得有点模糊，还好字迹清晰，并不妨碍辨认内容。
“——1901年《辛丑条约》的签订标志着中国从此完全沦为了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
和男性不同，女孩子的乳房是绵软的，里面有个硬硬的圆盘。胸不算小了，戳着有股重量。只是单单手指的碰触实在没什么滋味，男生很快腻烦了不够痛快的把戏。
最后两排基本都是放弃中考的，他们姿势各异地瘫在座位里，老师们早已见怪不怪。
他们用了一整个白天的时间熟悉环境，打扫归置新教室。这节晚自习后就要步入正轨，第二天就正式上课了。
老师只负责晚自习的纪律，低头专注地备课。尚未步入正轨的微妙心情和视觉被阻隔的后果就是，有人偷偷摸摸做些什么。
不大一会儿那鼓起就往不见了，齐之以为宋嘉坤要把手抽出来，就见陈雯一下子咬住下唇。
陈雯右手执笔，打开一本书看得专注。但仔细看就能发现她的眼睛雾蒙蒙的，注意力根本不在书上。抿着嘴面色潮红，像是在努力克制什么。
男孩的手像是有魔力，被摸到的地方会起电流。
——市第五中学——姓名：齐之——年级：20级——]
和肖伟一样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也不在少数，不管他们是玩手机还是看漫画传纸条，只要不弄出太大的动静打扰到别人，任课老师包括班主任都对那些小动作视而不见。
她有反应的。往前拉，陈雯就跟着向前；往后拉，身体也跟着摇摆。喘息也渐渐急促，鼻子里一阵哼哼。]
皮肤细嫩的侧腰十分敏感，一经碰触就不受控地微微向外一倾，但马上又会主动贴过来。宋嘉坤夸奖似的拍拍她，只在肋下稍稍抚弄两下，就把胸罩下缘挑起了一个缝隙，探进半截手指。年轻的女孩子，乳肉弹滑，很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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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嘉坤用力抓了抓陈雯带点肉的小腹，这样她也丝毫没有反抗，甚至鼓励似的往他的方向侧了侧身。
不过，如果是五中的话。
坐在外侧的是学习委员，但内侧坐着的却不是她的同桌王子峰。
齐之的班级位于实验楼顶层，虽然位置偏僻了一些，但往上去到楼顶天台就可以俯视整个二中校园。
因城市美化需要，市第五中学原校舍划定拆迁。新址建筑将于三月内完成改建验收。为保证教育教学工作正常运行，暂迁至市第二中学···
齐之一边胡乱连着电路图，一边屏住呼吸、不引人注意地瞄向对角线前桌。
“···同学们，我们说！孙中山领导的资产阶级民主革命，即辛亥革命推翻了两千多年的封建帝制，但是并没有改变····”
堆了半张桌子的书本后面是一个个低垂的后脑勺，跟着老师的讲解奋笔疾书，课本上满是密密麻麻的笔记。站在讲台上扫视一圈，几乎所有人都用行动践行着“奋斗中考”的黑板报。但不是所有人都能感受时间的紧迫。
那只手有点费劲地拉开校服裤子的裤腰，几次扯开一点又没抓好，松紧带就往肚子上一抽，不痛。宋嘉坤不慌不忙，她却莫名急躁。
齐之的角度正好能看见陈雯的前胸很突兀地鼓起来，里面像是揣着一只不断疯狂蹦来跳去的小兔子。
忽如其来地想起那天，齐之觉得自己的胸口也有一只肆虐的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