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们也有点发愁。女孩的双乳显然还是太过幼小，即便是经过连番的拉扯吸吮、少女也极力压低了自己，她的奶子仍不足以探至地面。
高大的少年裤链大开，挺着露了大半根的阴茎粗暴地扒开肥厚的臀瓣，压在女孩背上。他一手抓向泥泞的奶子，一手握住自己要害，突然眼前一黑。
他作势要走，三绕两绕不引人注意地拐进旧校舍。
“骚货，还等什么！别浪费时间！”
肩膀擦破的伤口里掉出小石砾，未及落下就已分解消失；乳头在粗暴地拧捻后大喇喇肿胀着，蔓延仿佛擦到嘴角的口红，连着原本淡粉的乳晕也酥麻一片；冷光下格外狰狞的青紫指印逐渐褪去，破皮的地方肉眼可见地愈合，血迹淡去，桃子似的浑圆的胸恢复嫩白弹性，只残留着不退的肿痛酥麻。
她在深冬暗沉沉的夜里瞪大眼睛，眼前浓郁的漆黑让她有些迷蒙，恍惚还置身刚刚结束的梦境。
“没劲！”
“呼~~”
众人簇拥着齐之，连推带搡把女孩带向特制的画板——表面敷了薄薄的一层土皮，其下却是粗粝的水泥地。
睡梦中的齐之一个激灵，反射性伸出左臂向外摸索，直到指尖传来大学宿舍床铺护栏特有的，金属的凹凸不平和夜间微微凉意，她才微松绷紧的肌肉，反手摁掉不停震动的手机闹铃。
齐之努力稳了稳神，尽量避开要害咬牙试探着慢慢下蹲。直到膝盖跪在地上，她才在一片喝倒彩里“呼哧呼哧”地艰难调整姿势。
“低一点！奶头碰不到地了！”
野草在无人打理的墙角砖缝兀自生长，茎叶密集繁茂。人走得干干净净，草叶簌簌，后巷恢复空旷寂静，只余蟋蟀声。
她双手背缚，为保平衡只好用额头抵着地面膝行后退。尽管再三地矮下自己后背，齐之始终没有感到乳头碰触到任何东西，若有若无的晚风吹得乳头冷浸浸，无着无落，比挨打更难熬。
无计可施的齐之心下一横，微扬颈抬高额头，离地下一瞬狠狠地把柔嫩的肩膀摩擦在地面上。
华灯初上，暗蓝的天空还有未尽的晚霞。过够瘾的男孩们纷纷响亮地欢呼告别，三五成堆拿起自己的东西回家，兴奋又隐秘。
“哇，好脏，奶头上都是土，黑奶头！”
可是下面...
“黑奶头流黑奶！”
男孩们一边走一边叽叽喳喳地讨论呆会儿可能出现的画面，说到兴处时眼睛放光地扫视两只快要被玩坏的奶包小乳。
“我操——”
去而复返的肖伟无视女孩的惊叫，借着她撅起臀部的姿势三下五除二扒掉裤子，露出高翘白皙的屁股。
“画到大圆外面了！重画！”
“她好骚...”
齐之在黑暗中试探地画着圆形，艰难移动。软弹的乳头在土面留下清浅的线条，力小留不下痕迹，力大乳头又会陷进乳肉，格外辛苦。她画完一侧就停顿下来休息一会，乳头半压进土层里，她甚至可以感觉到水泥表面凹凸的颗粒。粗糙的触感让敏感的乳头又是刺痛，又是发痒，想谁能痛快地揉一揉。
这个年纪的男孩年长一点对某个方面的了解就是跨越式的提升。他即将毕业，身为体育生精力本就偏旺盛，集训时的耳闻目睹，带颜色的神侃和宿舍里录像清晰地浮现脑海。
“嗡~~嗡~~嗡~~”
“到了！”肖伟邪笑着猛地松手退至一旁，毫无防备的齐之骤然失去借力对象不由身体打晃，却没如计划中狼狈跌倒，少年们难掩失望，可惜地唏嘘。
齐之重重喘着粗气。她完全趴俯着上身，乳房被压成圆饼，下身还维持着原先的姿势——花了15分钟才成功，两只腿僵硬得不能动。
虽然不想承认，可生理反应无法回避。齐之咬牙切齿地从床上向下探身，努力在桌子、衣橱里翻到了纸抽和内裤——不是不想下床，实在没力气了。把纸巾垫在臀下，黏腻透明的液体大波
和走掉的少年不同，早已开窍的肖伟毫不满足，这些并不深入的戏弄和碰触反而刺激着他再做点什么。
终于完全确定自己已经从梦中醒来，重回现实，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尽量轻地动作，抓了手机从头到脚盖进被子里。
乍然明亮，最暗的亮度也格外刺眼，模糊白光里手机时钟02:04依稀可辨。待适应了，齐之皱着眉检查自己：
齐之屏息，立耳倾听。室友的呼吸因轻微声响而稍顿，很快重又深沉绵长，翻身时被子窸窣，床铺发出嘶哑的吱呀。
地上终于出现一个歪歪扭扭的笑脸，似笑又似哭。
重心降低她又矮了几分，齐之高高翘起屁股，沉下腰肢，红肿拉长的乳头勉强触地。浮土蹭上乳头，印上一点黄斑。
“一帮毛没长齐的青瓜蛋子！”
保持用力的姿势久了，齐之大腿直到膝窝里的腿筋都有点痉挛的收缩，所幸没有抽筋。还没来得及动弹，一个身影悄无声息地贴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