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惯兵器的大手厚茧粗糙,又带着男性的力量和热度,公主还未从极度的敏感中挣脱,又承受他搓揉捅顶双重刺激,终于崩溃地甩头大哭。
她的母妃,已经离世很久了。而她的乳名,正是母妃取的。
月迎一愣:“母妃”
大龟头正卡在水光粼粼的穴口,听着女人的媚语,本能的浅浅戳进那微微凹陷的水槽,换来穴口一圈嫩肉的吮吸。
她仰头亲亲林照坚硬的下巴,盯着他冷峻的脸看了一小会,伸手去将他又拉又扭变形,外面景象千好万好,不如看他这张冰山脸被扯歪有趣。林照一开始还惊讶的躲了躲,后来见她实在玩的开心,也就认命地让她捏扁搓圆。
“嗯嗯!!啊快进来呜呜受不了了好涨哈小穴好痒”酒精熏的她迷醉了,淫言浪语不知怎么的就冒了出来。
男人的声音沙哑浓郁,他一字一句道:“圆圆要什么?告诉我,嗯?”
舱内烛火摇曳,圆桌上衣衫凌乱的男女连成一体,月光和着五彩斑斓的花灯从窗外映照进来,将这副淫靡景象煽情到极致。
“你记不记得,你五岁之时,皇上带着你和你的母妃来过军营。”
阳茎被高热滑腻的甬道包裹得舒服极了,林照被月迎风骚的样子蛊惑着,大手不住地去按压随着肉棒捣弄而鼓起的小腹,每按一次小穴都会猛地绞紧他,里面层峦叠嶂的嫩肉要把他的魂都吸没了。
林照闻言顿了一下,他今晚只射了一次,本想让她休息一会就继续的,听她问起这个,只好再忍,帮她披上未湿的内袍,一五一十告诉她。
林照拖托着公主屁股,在她嫣红湿滑的小洞打桩般进出,汗水在挺动中滴落,一次比一次猛烈,他忍了太久。前面隐忍着将公主逗弄许久,为的就是此时,她的身体完全为欲望盛开,毫无保留的对他打开双腿,沉迷在性爱的欢愉之中,每次凶狠的冲撞都只会让她兴奋地想要更多,近乎放浪的夹紧他。
公主浑身一震,失神地扭动:“啊啊全部进来嗯呜”
月迎眼角的泪被男人吻掉,火热的唇正与她的脸侧亲昵紧贴。
公主目光迷离,眼中的理智荡然无存,茫茫的看着身上的男人,微张的檀口止不住的吟哦,是欲火烧到极致的媚态,得不到满足的骚痒要把公主逼疯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又热又痒的花穴,男人一引导,就什么话都说出口了。
公主被突袭的高潮搞得潮吹,酒液刚被挤出来,穴里又喷了大量的爱液,可是却被硕大的阳根堵着,只能在男人抽动的时候排出一些,可当他回捅,那些黏腻的蜜水又被肉棒强硬推压回去,鼓鼓涨涨的,连平滑的小腹都凸出了形状。
“林照,本公主这次没有晕过去,你上次答应要告诉我了,你怎么知道我乳名的。”
林照担心她躺着哭喊会呛到自己,猛地停下快感当头的抽插,咬牙从小穴抽出来,大掌一捞就把月迎托坐起来靠着他胸口喘气。正到紧要关头的阳具直挺挺地抖动,林照抵着女人湿泞的腿窝快速撸动,将精液射在她早已湿成几绺的阴毛上。
“哈啊啊呜呜不要、了唔啊不行了呜呜”月迎双腿不住地打颤,雪白的胸脯剧烈起伏着,过分汹涌的快感让她呼吸急促。
能带来至高无上的快感的肉器却残忍的离开,媚肉吸附在上面却怎么都挽留不住,“啵”的一声重归空虚。
母妃生前,深得圣眷。她五岁时,父皇刚登基不久,为了树威,他带着皇后和爱妃到军中视察,正巧碰上两名童军打架。皇帝看到的时候,衣服崭新的男孩已经被一身破旧的男孩打倒在地,磕断两颗牙齿正嘴里冒血地哇哇大骂。
男人和女人抱作一团,在云雨暂歇的休憩之中温柔地抚摸着彼此,在不留缝隙的拥抱中贪恋对方的气息。
公主有趣的玩了一会,才想起心头大事。
月光之下,灯河之中,一艘中等大小的画舫在水波中轻轻晃动。舵手先前得了令,猜想今儿的客人是个权贵主儿,不该看的不看,不该说的不说只是听觉却避无可避,里间隐隐约约传来的声音却让人气血喷涌,不得不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
“呜~~~要肉棒要阿照插进来要阿照用力的插我——啊啊啊啊啊!!!”
林照喘着粗气,轮廓如刀削的侧脸可看出忍得腮帮发紧,一截粗长紫红的性器还在女人腿间娇嫩的肌肤摩擦,布满粗茧的大手同样缓慢的托着她浑圆的屁股揉弄,强硬的挑动她全身的敏感。
话到末尾,一直在腿根流连的肉棒突然发了狠,猛地整根捅进饥渴许久的小洞穴,“噗嗤”一下把大部分酒液都挤了出来,余下少量被大龟头凶狠的压到阴道最深处。过分粗壮的肉棒贴合着穴壁一丝缝隙也没有,挤不出的酒液就跟着攻城略地的肉茎一起推入尽头,甚至要逼开凹陷的脆弱宫口,恐怖的爆胀快感席卷,公主瞬间全身发麻,尖叫着被逼上高潮。
,他冷峻的双目都已经充血猩红,肉棒顶部渗出了些许兴奋的淫液。
被喜欢的男人抱着,原来是这么开心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