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延凯于是放缓了速度,狂风暴雨变成微风细雨,细致温柔的摩擦抚慰得少女舒服极了,她渐渐从
“握着它,把它送进去。”男人引导道。
那声音低沉沙哑,还有浸泡了情欲的笑意,聂雨心一听,更软了。
“哈啊”少女呻吟出声。
“唔啊啊啊啊啊哈”
“嗯唔唔哼嗯”
聂延凯的身材十分好,是成熟男人的健壮结实,他一下一下又深又狠地挺进,每一次顶到那脆弱的花心狠狠碾压,仿佛能戳到人心尖儿上,快感是恐怖的,酥麻电流在全身流窜。
“沙啦”拉链扯坏,长裤应声落下,聂雨心终于急吼吼的把男人的内裤也扒了,性器一经束缚消失就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被弹到花唇的少女哆嗦了一下。
肉棒巨大的头部紧紧的顶在穴口,湿漉漉的肉唇收缩几下,少女深呼吸几次后屏住呼吸稍一用力,把粗大的肉棒送了进去。
哪有男人受得了心爱的女人在欢爱中说出这样勾引的话,聂延凯全身躁动的欲火都被她勾了起来,霎时顶着她飞快的冲撞起来。
聂雨心被他亲的昏昏沉沉,闭着眼半挂在男人健硕的身上,本能的仰头去追随他的唇舌,他的舌头跟他的身体一样有力,被他含在嘴里又舔又吮,上面和下面都水流渐渐。
懒懒的趴在男人身上,高潮的余韵让她细细的颤抖,小穴有节奏的收缩,一下一下的箍紧着肉棒,吸的男人舒爽不已。
十三、四岁在学校不小心听到几个男人邪笑着窃窃私语,说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话,从那时起,她知晓了男女之事,也是从那时起,她发现自己对聂延凯的感情远远不止亲情和依赖。这几年,她明里暗里用各种办法试探聂延凯,多次明明眼看着就要到更加亲密的地步了,却被他冷硬的阻止了。
龟头被浇了一股股热液,男人舒畅的低呼:“小心儿好敏感,才几下就不行了。”
“哼嗯好、胀啊哈嗯啊”
聂雨心仰着脸贴在男人鬓边,男人额上的汗珠正好滑落至她润泽的红唇,她恍惚舔掉,咸咸的,男性荷尔蒙的味道,他的味道。
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关闭的浴室里格外清晰,每一声都像是加强了聂雨心身上那股将她磨出水的酸慰。男人就这个姿势顶了几分钟,她就浑身发软的泄了。
她迷迷糊糊的,只能发出唔嗯的断裂语声,逐渐汹涌起来的痒意让她双腿不自觉的勾起来缠上他的腰。他一托就将她半抱起来,一丝不挂的娇软身体摩擦着他十分正式的衬衫,裸露潮湿的腿窝正好蹭着男人鼓起的欲望,磨人的痒让少女动了动屁股,去摩擦那愈发胀大的坚硬肉刃,男人闷哼一声也稍稍顶弄,几丝安慰的欣快感过后,便是越来越浓郁的酸麻,那股巨大的痒意像巨浪席卷而来。
好不容易,好不容易现在他坦诚面对自己,他是说一不二的人,她有了未来可以期待,有家,也有人爱。她将他欲望和生命的象征握在手里,那根粗长的肉棒是那么滚烫、那么鲜活。她檀口微张着呼气,努力放松自己的下身。
“嗯”聂雨心又痒又热,亟待被填充摩擦止痒,几乎猴急的抓住了男人的欲望。
聂延凯看的双眼猩红,大力一顶。
聂雨心早被亲的双眼迷离,双手胡乱的伸到男人腰间,好不容易解开了皮带,却怎么也扯不下拉链,她急的一张小脸通红,男人也急不可耐,粗喘地带着她的手两下暴力扯开。
聂雨心被男人单手从腰际穿到背后搂着,纤细的玉腿勾住男人的胯间,纤薄雪白的小身子被男人纳在怀里,顶的一耸一耸的。
头部进去了,之后的进程就没那么艰难了。聂延凯刚才忍得辛苦,头上冒出了细细的汗珠,此时分身一被紧致湿热的甬道锁住,他便长驱直入,缓慢却深重的直推至最深处。当他深深抵在了尽头微硬的径口出碾压,两个人都满足的长叹。
少女光裸着身体,挂在衣衫整齐的成熟男人身上,无措又疯狂用他的性器自我纾解,如同刻意勾引雇主的风骚妓女。
身下娇弱的花穴紧紧吸住男人的肉茎,抽插间淫液飞溅媚肉拉扯。明明那么粗大的肉棒,却能完全吃进去,顶进去的时候里面的嫩肉疯狂的涌上来挤压他似乎想要把他挤出去,抽出去的时候又那么饥渴不舍的吸住他,鲜红的媚肉都跟着棒身抽出而外翻,浪荡不堪。
她扭腰的幅度渐渐加快,可是不够,这样隔靴搔痒只会让她更加难受,她难受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她小嘴里的每一个角落,和那丁香小舌的勾缠像是世间最为有趣的游戏,只是反反复复的摩擦已经使他浑身亢奋,她的丝丝津液便是最甜美的毒药,他通通吮食吞咽,甘愿为她俘虏,甘愿为她献上自己因她跳动的心脏。
他们占有了彼此。
下身缓慢的摩擦中她心情激动:“啊进来嗯聂叔叔、在我里面”
深灰的西裤上还残留着刚才爱液干涸的痕迹,此时又再度被沾湿,聂延凯也热得不行,一手领着少女柔软的双手往下,“小心儿,你帮我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