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怕的快感啊!
灭顶的高潮之后聂雨心有持续几秒钟的失语,而后全身蜷缩起来,爆发了生理性的痛哭,哭着哭着又想到了这段时间的委屈,想到了聂延凯的粗暴,想到了刚才失禁的羞耻,越哭越止不住。
晶莹的水流汩汩冒出,床上已经湿的不成样子了,要不是肉棒堵住,恐怕要喷到床下去了。
聂雨心简直要弹起来!
男人大力的操干,一次次把紧致的小穴捅的松软,又再次被绞紧,肉棒被又湿又热的甬道吸的爽死。他出了一身的汗,在挺动中由额头滴落到身下少女的红唇,被她无意识的舔食。
少女手中是一把锃亮的军刀,尖刃正对着男人的心口。
聂延凯也不再控制,抵在最深处射了出来。
小穴一阵阵的收缩夹紧,男人青筋突起,快速磨动绳子的同时加大抽插力度,每次都像是要把两个囊袋一起捅进去。
激情过后聂延凯慢慢恢复了理智,被她哭的心慌意乱,马上帮她解开绳索,想抱着她安慰,伸出去的手在半空顿了一下又收回。
乳尖被磨得又痛又麻,充血的阴核被碾压着左右摆动,小穴被肉棒飞快抽插,她整个人要热的烧起来了。奇怪的感觉伴随着汹涌的高潮向她袭来,她浑身抽搐着,疯狂的扭头尖叫:“啊啊啊啊!不、呃啊不要啊啊”
聂延凯把少女侧过身来,手肘勾起她一边细腿,强迫她把双腿开到最大,这个角度,每次他把肉棒深深捣进去的时候,阴囊都会打到被迫撑开的阴唇,间接刺激到敏感的花核,少女失控的颤抖呜咽。
聂延凯深深的喘着气,调整了一下绑在她身上的绳索走向,把她双乳勒挤在一起,抽出一段麻绳,狠狠的磨砺着突出的乳尖,聂雨心被刺激的扬起下巴,眼前都晃过了白光。可男人还嫌不够,把绳子往下拉扯,摩擦她双乳的同时,竟然碾压到阴缝里的花核!
好半晌,聂雨心被男人抱坐起身,面对着他,手里被塞进一个冰凉的东西。
聂延凯冰冷的声线带着无限的怜惜和悔恨,他说:“杀了我吧,雨心。”
阴穴里的嫩肉都没命的抽搐起来,从四面八方涌来紧紧绞住强硬插入的巨棒,仿佛既想让它继续带来快乐,又想把它绞杀同归于尽。
的扭动屁股来迎接男人的一次次猛烈冲撞,阴囊拍打在湿泞的会阴处发出肉体激烈碰撞的啪啪声,肉棒狠狠的捅到最深再快速离开,腥臊的汁液被捣成白沫四处飞溅。
他粗喘着:“嗯噢浪货!”
花蒂被碾压摩擦带来排泄的冲动,这种感觉陌生而可怕,大滴眼泪不受控制的滑落,少女的声音已经哭喊到嘶哑:“唔啊不行了啊啊啊要、哈啊要尿了啊——”
她的眼泪像是流不尽,一声声抽咽如同利刃诛心。聂延凯跪坐在旁,从胸膛剧烈起伏,到趋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