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瑗宁点头:“伯母您好。”
周瑗宁坐在床边捏着他的手,嘴里嘟囔着:“不乖乖来医院,不接电话,不听我解释,等你好了看我不折腾死你。”
周瑗宁看到长辈,礼貌的站起身来:“您是?”
,浑身滚烫,烧的都糊涂了。周瑗宁忍着泪叫了救护车把他送到医院,好在家里的酒都是啤酒,数量不算多,才没有引发更大的问题。一整夜的物理降温,输液退烧,直到天大亮了才退了高热。
“我有话想跟你说,去医院对面的咖啡馆吧。”
生气就生气了,有什么好躲的呢,还发着烧一个人喝闷酒。周瑗宁心里坦荡,见他这么容易被挑拨,气的想咬他。
这时,一个气质优雅的中年妇人走到徐致海床边,她先看了徐致海几秒,用手背探了探他的额头,然后,挺直腰背,把目光锁定在周瑗宁身上,恰好和对方的眼神对上。
“徐致海的母亲。”看得出来,徐致海的冷淡神态遗传自她。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