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大门,向晚发现里面和外面的房子看起来没有多少不同。只是确实算不上太好。
齐思叹气,领着两个人进去了。
向晚那天的场面还记得一清二楚,说实话,他不想这个人拍自己。但是理智还是让他做出了成熟的回答:“齐叔叔,我知道您也只是秉公办事,没法违抗。我不应该怪您。”
他发呆地看着窗外。车子逐渐远离了市区,道路两旁变成了落叶的树。地上静静地躺着些叶子,枝杈上孤零零地留着些,不过也是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
余声应了声“噢”,把手里的早点递给了向晚便回去了。
过了会,向晚和钟叔两个人也下楼出发了。
车内,钟叔问向晚:“小晚,你……没有把家里的事情告诉小声吗?”
向晚沉默不语。
钟叔来了。”
不一会儿,车子停了。
向晚躺在后座上,如同有针扎后背,无法坐得放松。
“还有五年才能出来,这要我这五年怎么办啊?”一个女子对着另一个哭
齐思见向晚过来了,于是便上前拍了拍向晚的肩:“小晚,会怪齐叔叔吗?”
“是啊,最近他们两个人为了生意上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钟叔补了句。
“嗯。不想让他知道。”向晚说。
钟叔语重心长地说:“小晚,钟叔知道你不喜欢让别人担心自己。但是当不好的事情真的发生的时候,向可以信任的人展示伤口,心里会好受一些。”
大门口站着一个中年男子。这不是齐叔叔吗?之前来自己家中带走父母的队长就是他,只是今天他穿的便衣,向晚心想。他居然在这里等着。
两个女子从向晚三个人身边经过。
“你要是觉着累的话,可以再休息一会。我们还有二十分钟就能到了。”钟叔说。
钟叔叫着向晚一同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