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了,应该不怕伤口感染了,你一边休息去吧。”余声说。
“会有一点点疼,你忍着点。”余声给向晚提个醒。
“嗯。”向晚小声地应了一声。
“嗯?”向晚被余声突如其来的气愤吓了一跳,顺着余声的目光发现自己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添了几道血痕,伤口仍在出血,“我没注意……可能是被草割伤的?”
原来是这样,向晚对自己的后知后觉有些无奈,看了看正在忙着的余声。
两个人便撸起袖子加油干了。余声的动作干脆利落,明明也只有过开学一次的除草经验,却十分熟练。相反,向晚动作则是慢悠悠的。
“你这是怎么回事?”余声握住了向晚的手,斥责道。
听了余声的话,向晚觉着也是这么回事。
真是拿他没办法,从小就是这样心大,余声心想。他从书包里拿出了自己带着的绷带和消毒水,牵住向晚的手用消毒水清洗了伤口。
如果林云峰只是如自己所想的想和自己做朋友的话,那么余声的态度和于真真的行为就很难解释地通,比较奇怪。向晚推测林云峰对自己或许不只是做普通朋友这么简单,这样一来的话就说得通了。
不如说上次除草也是这么个情况,所以余声比向晚做的要多得多,自然也熟悉多了。
了。”余声说。
早上九点的太阳还说不上热,尤其是在这半山腰的地方。周围的树在这个时节还不至于掉光头发,多少也起了些遮挡的作用。不过,热不热还是其次,闷才是这个地方让人最难受的。余声的脸庞还挂着许多尚未滴落的汗,动作却丝毫没有慢下来。他发现向晚停下了手中的活盯着自己,低下头一看,表情瞬间变得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