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人拉帮结伙,中年人三五相聚,林九,大个儿这帮孩子最热闹,丫头小子每天十多个人,跳皮筋、打口袋、躲猫猫,玩法五花八门。
尹志海抱着林雪,叶兵抱着王黎,纷纷将怀里的美少女并排摆在桌上,叶兵与王黎偷吃过禁果数次,少女本应有的娇羞已经褪去三分,很快进入主题,叶兵一只手解着王黎上衣扣子,一只手在其私处摩擦,王黎的汁液很汹涌,叶兵还未将上衣扣子解完,她的汁液已经浸透了内裤,叶兵站在地上,少女的臀部压在桌子的边缘,叶兵突然沉下头,用力吸吮起王黎尚未发育完全的乳房来,少女抿着嘴摇着头双手若有似无的扰来扰去,叶兵的舌尖享受着乳房被刺激后传来的软硬变化,吧唧一口吸附在少女的乳头上,舌头对准乳头一阵狂搅,王黎实在忍不住乳部传来的巨痒。
“放电影可以,那你们得帮我办件事儿”老胡终日以逗孩子为乐。
“宝贝们,马上就好!”尹志海、叶兵麻利的将书桌拼在一起。
“你们把铜钱丢到教室里,女鬼半夜就不会再惨叫了,回来咱们就看电影!尹志,林九你俩敢去吗”老胡整天就爱捉弄这帮孩子。
学校后面住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光棍儿,姓胡。老胡喜欢喝点小酒,看看小说,喜欢孩子,老胡虽没上过学,但讲起故事来能从天黑讲到天亮不重样。老胡家很招人,因为老胡喜欢搞时髦的东西,村里没几家有影碟机的,老胡光棍一个,赚钱也没有啥用,就买了台影碟机,影碟带子还需要去镇里租,能有幸看上一回还得看老胡心情!
尹家与林家祖辈上就不和,两家都人丁兴旺,兄弟姐妹多,村里的大事小情,只要有林家和尹家参与肯定要勾心斗角一番,林九与尹志是同学,天天一起玩,也天天争斗,不过林家始终站着上风。
“我怕?看哪个胆小鬼拿不回粉笔来。”林九与尹志又一次被老胡挑拨。
林九、大个儿一队,尹志平,王明一队四个人胆战心惊硬装作不怕的样子朝学校走去。
“啥事儿,你说啊!”大个儿迫不及待问。
“老胡,给我们放个电影看看呗?”大个儿挤眉弄眼的央求着老胡。夜里八点多,老胡家依旧聚着十多个孩子。
少女支吾着并未清晰作答,叶兵退下少女的裤子,从撒尿孔中掏出勃然大怒的肉器,向少女早已湿透的香穴抵去,叶兵挺起身双手把王黎的双腿扶在小臂上,腰部向前一顶,肉器滋溜一声钻进少女的嫩穴里,王黎啊的一声,两个人像是起跑线上
“啊!啊!好痒,停,停,受不了啦,啊啊。”王黎一只手下意识的推开叶兵吸附乳头的嘴,一只手捂着胸,压着声求叶兵停下来。
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土,虎狼之年的李美艳万万没想到被十三的毛头小子操到求饶,一夜激战过后,日子回归常态,李美艳、村长等人依旧到林九家打打麻将聊聊天,所有人都像往常一样,知道的人也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只有林九内心极度挣扎,每次看到村长撩逗李美艳便心生敌意,故意躲着李美艳又在角落里忍不住偷瞄。九十年代改革开放的风吹的正如火如荼,村长研究着招商引资,锦秀村风景旖旎交通便利,只要稍加打造便是一个上佳的旅游胜地。村长嗅到了大把钞票的味道!这件事也是林九从父母字里行间听到的,村里的村民还一无所知。
“你们谁能把这几枚铜钱丢到教室里,并从教室里拿一根粉笔来,我就让他看电影!”老胡神秘地说。
锦秀村的村东头原来有个学校坐落于山脚,由于当时教师力量薄弱,村里的学生也不多,资源整合把周边村的学生与教师都合并到了一个学校里,锦秀村的学校就这样废弃了,学校里的房屋设施依旧完好,由于长期无人打扫长满了杂草,加上一些传谣称学校原来是乱坟岗,到了夜里极其恐怖幽深,锦秀村的灵异事件多不胜数,所以废弃以后很少有人来。
“要吗?宝贝儿”叶兵弯下腰,贴近王黎的耳边。
教室的木制玻璃窗常年无人打理已变得浑浊不堪,尽管锦秀村的月光格外皎洁,也只能映入三分,少女雪白的肌肤在漆黑的教室里成了唯一的视觉落点。
“这有啥难的啊”尹志接过铜钱拔腿就要去。
“先别急着去,听我说完,原来呀,那时候你们还没出生,学校院里有颗大榆树,有一天我上山回来的时候看见一个白衣女子批散着头发吊在大树上,舌头吐出半米多长,吓得我回到家喝了二斤酒才迷迷糊糊睡着,第二天天亮了我又过去一看什么都没有了,这不前一阵子村里把大榆树铲了嘛,至那以后我这半夜总能听到女鬼的哭叫声,好像在说还我家来还我家来”老胡鬼魅兮兮的白话着。吓滴大个儿缩成一团。
炊烟升起慢慢融入云彩,夕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隐没西山,晚饭后村里的男女老少活跃起来,村委的广播响起了邓丽君的歌曲“夜上海~夜上海~”,每个人都好像被五彩斑斓的霓虹笼罩。
“老胡,你就吓唬人吧,要怕也是林九、大个儿怕。我才不怕”尹志习惯性地挑衅林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