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过了一小会儿,她才勉强开了口:“我在笑,怎么会有你这般痴傻愚钝的人?”
是他拿起的并非那两枚花佩,而是四枚银针。
“发簪?”
连孟回忆起在药堂时听那说书人说起的事情,慢慢点了点头:“所以你是奇怪,你救人之时,明明拿走了他的簪子,为什么房中还会有另外一枚?”
“我之前救过那人几
“嗯。”
“自然是那方姓村长的。你想必已经听人说过,我曾救下那人,并拿走他‘珍贵之物’的故事了?”
“怎么?”连孟停下手里的动作,抬眼问道。
“不过,也难怪你想不明白,”她收敛起一脸的笑意,重新站了起来,“就连那杏木林中的古怪,我也是找到那枚发簪时,才碰巧发现的。”
看来,那时偷走方中守亡妻发簪的,果真就是他们。只是连孟想不明白,他们为何要设法拿走那个东西。
“那花佩对我们来说并不重要。”
说完,他沉下眼,正欲掷出手中的银针,这时却见那苗女突然笑了起来。
“怎么说?”
“信物?”连孟觉得听得似懂非懂,“那你们偷那簪子,是想验证谁的身份?”
“我之所以会去拿那簪子,恰恰是因为世上不该再有那种东西了。”
“什么意思?”连孟觉得自己没有听懂。
“这,你倒是说反了。”
那苗女没有说话,她捂着肚子,笑得弯下了腰。
“你到底想说什么?”连孟面无表情地问道。
“是吗?但这我可管不着了。”连孟耸了耸肩,颇有些无奈地说道,“毕竟你们委托给连尹门的任务,只是拿到祈年随身带着的玉佩而已。”
“倒也不是因为它有多稀罕……不过,故人留下的簪子、和尚落下的念珠、甚至是那枚价值连城的白玉牡丹花佩,都是验证身份的一种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