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些日子老看到你，所以在想……”
连孟不知该如何回答，于是，答非所问地套起了对方的话：“你就是因为想问我这个，所以才一直跟着我吗？”
那人站在原地，嘴上念念有词地说着什么。连孟听不太清，于是下意识走近了几步。
只是，等他绕到一处小巷时，才发现那苗女不见了。
“他们好像是同一个人，又好像并不是。”
“你屋里住的那个人，我以前见过。”
“跟着你？”僧人疑惑地抬起头。
听到动静，那僧人立刻停了下来。他抬头看着连孟走来的方向，直直地立在了原地。
“你过来。”那人突然开了口。
“什么？”连孟脸色一凛。
清脆的铃声不知所踪，而那死胡同的尽头处，只站着那个据说已经疯了的和尚。
连孟心下有些奇怪。
连孟注意到，他的脸上有一道很明显的刀痕，划过右脸，直通耳际，像是遭过什么重创。他年岁看着不大，约莫二十上下。
可那时天色已晚，行人归家心切，街上的商贩急匆匆地收拾着各自的摊子，挡了不少的路。
“这话是什么意思？”连孟又问了一句，但那僧人却不再说话了。
“……”那人重又垂下眼，语气突然低落了许多，“我没有跟着你，我只是在找我的师父。”
去。
“你为什么会跟他在一起？”那人突然开了腔。
他看着那苗女的身影，勉强没有跟丢。
“嗯，我见过你好些次了，还以为你是在跟着我们的人。”
虽然他不知那人所言究竟是有何意，但他方才几句明明口齿清晰，不像是已经疯癫之人。
连孟一怔，犹豫了片刻，还是走了上去。
连孟也觉得冒昧，说了声：“我不是有意打扰，只是刚巧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