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叹了一口气，余光看到边上的几人还在打闹，进入高中真田的话也不像以前那么管用了。他从口袋里找出纸巾放到切原的手边，温柔但是不容抗拒地掰开切原的手指，把纸巾按在切原的眼睛附近。
切原艰难地把嘴里的甜甜圈咽了下去，侧脸看向柳：“前辈，我还是觉得我应该能拿到冠军的。”
“所以最后连决赛都没有进。”
“柳前辈，我，我明明已经很努力了。”切原抽了抽鼻子，小心翼翼地原地转身一百八十度背对正在抢甜甜圈的仁王和丸井，“但是最后还是输了。”
“柳前辈。”
原额头上一缕乱发，觉得一年来后辈都变腹黑了不少。
“我以为至少能够进决赛的，大家都训练的很刻苦。”
“我一直想能和前辈一样厉害，但是我还是做不到。我的训练计划没有前辈做的好，也没有副部长那么有威严，我也打不过部长。”
“之后还会有很多这样的失利，哪怕是精市在ITF比赛
“你很厉害啊赤也，我们都在的时候拿到冠军还这么辛苦，你一个人就坚持了这么久。”柳出声劝慰后辈，“还记得我问你的吗，全国不只是全部，你敢去看看世界吗。”
“不过要是难过的话就哭出来，我不告诉精市他们。”他想了想又补了一句，看见切原瞬间就红了眼眶。瘦高的少年双手捂在脸上，小小声地啜泣。
“但是输了，还输的那么难看，决胜盘被送了隐形蛋，最后六局一局都没有得。”
“不要想太多。”柳双手插在牛仔裤口袋里，“无非一场比赛而已，你面前还有很远的路。”
至少之前他绝对不会做出把丸井的点心直接交给仁王的举动。
一旁甜甜圈保卫战告一段落，桑原看到这边的场面，想上去说什么，被柳生一把拽了回来。
“嗯？”
“前辈我真的很没用啊。”
柳把切原的网球包卸了下来，一手轻轻拍着少年的背。
“根本没想到会是这样啊，我真的以为我们能赢，能四连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