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深一点,再深一点,干死我!”她如垂死的天鹅,向往着欲望的天堂,疯狂渴求他的一切。
身下的软塌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像是不堪这样激烈的情事。
他不再坐视不动,双手扣住她的蜂腰,开始大力的撞击,撞得她淫声浪语不断。
对金露夫人夜里出现在自己的房间,玉露阁阁主一点也不感到奇怪,望向她的眼神像是在说:“你来了。”
他把她抱在怀里,让她的光滑雪背贴着他的胸膛,一只手拘了一团雪乳低下头从雪峰一直吮吸到乳尖,另一只手下滑来到蜜穴,手指伸进去,蜜穴紧窒如处子,随着手指的深入还有不少蜜液涌出。
他托住她的雪臀,一个挺身就进入了她的身体。她的名器名为雨燕,即在暴风骤雨的性爱中也能分泌出大量的蜜液,同时不管做多少次爱,性器依旧如处子般紧窒,能牢牢吸住男人的肉棒。
金露夫人解开火狐皮做的奢华披风,露出暗红色的对襟长袍,里面未着寸缕,从优雅的颈项、诱人的乳沟、平坦的小腹、神秘的花穴、修长的大腿到精致的脚踝都能从并未系上的对襟一窥一二。长袍的边缘不嫌繁复地绣着层层金线,显得雍容华贵,就连那对雪乳的红缨对应着也用金线绣着精致的花儿,成了这件长袍对美妙胴体的唯一掩盖,因为这件暗红色长袍的质地是轻纱,薄而透,此时的金露夫人看起来魅惑之极,她是来自荐枕席的。
房间的两侧各点着四支儿臂粗的红烛,焰长耀眼,他此时坐的床的四根床柱上都顶着一颗巴掌大的夜明珠,房间里灯火通明。
在做过一次运动后,他和她都出了一层薄汗。他直接抱起她,保持着交合的姿势往后院有浴池的房间走去。
他揽住她的腰,她顺势倒在他的怀里,一双玉手解开他的腰带,脱下他的睡袍,这下子他和她一样全裸。
金露夫人向他款步走来,长袍被她脱下,露出让男人瞬间红眼疯狂的完美胴体。
他以这样叠坐的姿势,硬顶了几次,顶得她花枝乱颤,一对雪乳几欲逃离他的掌控,被他的双手牢牢掌控,挤压出诱人的形状,顶端的红缨被手指不断拨弄着充血挺立。
“你湿了。”他在她耳边低语。
他的大肉棒一直从未自她的蜜穴抽出,他挺动着腰身,做有节奏的律动,她很快就被弄醒了,双腿勾住他的腰,手臂环住他的脖颈,让他的冲刺更深入。
他又站起来,让她跪趴在铺着雨过天青色锦被的床上,他保持站立,抬着她的雪臀,一下猛于一下的撞击着她的蜜穴。
来到浴池也这样走下去,坐到池底,这次让她自己动,他开始品尝那对雪乳经过一夜的休息又开始有乳汁产出,她扭动着腰肢,上上下下让蜜穴的每一寸花壁都被他的大肉棒摩擦过,很快一大股蜜液涌出。
“如你所愿。”
他站起身,抱着她走出浴池,让她坐在旁边的软塌上,又用身躯把她压倒,没有了水的阻力,他的进攻凶猛得多了,每一次的撞击都填满她的蜜穴,直到最深处。
就这样持续了一段时间,直到她的手臂支撑不住开始颤抖时,他才放下她。
金露夫人转过头,媚眼如丝,回应他一个深深的湿吻,充满挑逗的意味。
而且她自信阁主不会拒绝她,因为她自负美貌,并不比国色天香的皇后差,同时她还身怀名器,这也是她能成为金露夫人的原因,在阁里只在阁主之下,其他美人之上,被阁主委以重任,为他打理阁中庶务。
又是一天的清晨,他像往常一样的醒来,又像往常一样的晨勃,但是他不再像往常一样等它自己平息,今天有美人在侧,同床共枕,似乎一切都在告诉他无需再忍。
她娇吟一声,身体贴得更近了,渴望更多。
一直到夜深人静,红烛里爆出点点灯花,两个交叠起来的影子依旧在律动。
他覆上她的胴体,用最原始的体位开始律动。那对雪乳被不知吮吸了多久直到吮不出乳汁为止,她身下的名器喷出了一次又一次的蜜液,他那根大肉棒不知道被淋了多少次龟头,却还是不愿意放弃进攻,一次又一次攻城略地,即使她哭泣求饶也无用,她一次又一次因为高潮喜极而泣,彻底沉沦在他掀起的这片欲海里,如一叶孤舟被巨浪一次次拍打,在欲海里浮浮沉沉。
他每走一步,就故意颠一下,撞得她的蜜穴一塌糊涂,娇躯不住得颤抖,呻吟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