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吞吞擦着,低着头。匆匆整理过一头发随便在脑后挽了一个髻,翻出不
半身一条居家裤。一手捏着白花油的瓶子,一手够啊够啊够不着又将将够得着的
没完!
楚人美舔了舔嘴里的血,对着她咧嘴一笑。
「啊,你怎么咬人?」茶末吓得就抽手。
妈呀,这男人属狗的还是属狼的?怎么这么能咬人?
无疑是一曲凄美糜烂的淫调艳曲。
那腰,可软了,他捁的紧,一不留神就掐的重了。
茶末将嗓子口那句谢谢吞下肚,贱骨头,干嘛为这么一句说谢。
楚人美吸了吸鼻子,回过神。
「嗯啊?」茶末呻吟一声,感觉到他从自己身体里滑出。
。
心呈现出半透明的感觉。整个身体的轮廓就像是搭上了一圈毛绒绒的光,肌肤透
一种残酷,邪恶,又莫名圣洁的病态美。
他会不会吃人?茶末心想。
他手臂抄住她的腰,将她的胯紧紧捁在自己臂弯里,身体不知节制的挺进,
脑子里立刻浮现那些旎逦又刺激的画面,心思一下就恍惚了。
留在身体里,散发出丝丝的电流。并不令人十分冲动,可也有种酥酥麻麻的快感。
往背后抹着白花油。
那伤口已经处理过,贴着一块纱布。
楚人美就靠在门框上看着她,并不提醒。
说的那样轻那样含糊,他听不清,似乎是一种方言,跟唱歌似的。
那头擦着药,她嘴里还絮絮叨叨低喃,似乎埋怨着什么。
人多少都有点慕残的心态,喜欢那些被糟蹋被伤害的美。最出名的当属维纳
药就离开了。
伸出舌头,轻轻舔过。
「甜的。」
透过袖口都能看到半个圆润的轮廓,饱满,挺拔,前头撑起一个尖角。
他想也没想,张口就咬住。
「是背,不是下面。」
舌头划过锋线,就像撩拨过琴弦。茶末轻轻颤动,嗓子里发出细细的呜咽。
着一股软绵绵暖洋洋的慵懒。
遥远地方的歌谣。
想起自己曾用舌头舔过那伤口,泛着血丝的伤口,就像经过初夜的少女密处。
仿佛将她心思看穿,他压下来,一把捁住她的肩。
这一幕美好,慵懒,悠闲。令他想起小时候在母亲身边依偎着,听那些来自
这个血淋淋翻着桃红色嫩肉的伤口让楚人美遐想很多。
如今这密处贴着块纱布,就像贴了块卫生棉,感觉既好笑又邪恶。
各自一抹殷红欲滴。
天底下最自然的勾引就是这种不经意间平凡又纯洁的勾引。激情的余韵还停
楚人美开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茶末坐在床边,上半身穿一件工字背心,下
他认得,自己亲手掐的。
斯的断臂,世俗一点的比如凋零的樱花,变态一点的比如得了肺结核的贵族美少
背朝天,被磨得稀里糊涂的伤口就曝露出。
******霸王者听不到淫调艳曲!哼哼哼!!!!十八摸永远鄙视你!!!!!
天已经是傍晚,红彤彤的夕阳透过薄纱窗照进来,令这件洗薄了洗松了的背
茶末从自己旅行包里找出白花油,颦着眉在自己房间里擦那些瘀伤。
那工字背心显然不是什么高档货,洗的棉线都松弛了,松垮垮的搭在身上。
对于为什么会脱针,谁也没问。医生面无表情重新缝了两针,放下一些消炎
少毛刺。一缕发丝逸出,贴着脖颈蜿蜒而下,绕过肩头的伤口。
呼啦啦一下被翻转,屁股朝上。
完事了?
血腥味袭来,令楚人美身体一紧。眼睁开一条缝,就看到三个圆润的指头上
女
血从伤口里丝丝缕缕渗出,令人想到少女的初夜。
顺着脊背一路向下,背心的下摆被撩起,后腰上几个小乌青。
第3章
那是南方水乡的古调,他从来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只是熟悉。
光是看着,就令人心情荡漾。
她是不明白,狼和狗是同一科,犬科。正所谓狼心狗肺,这是一路货。
年。
***********
「屁股不错。」跟摸真皮沙发似的,楚人美摸了一把她的屁股,赞一句。
但上半身却怜爱的俯下,近距离观赏着她的伤口。
那头茶末还沉浸在她自己的自怜自艾之中,压根没察觉到他在门口。
动作机械而贪婪。
「你……啊!」她刚开口,屁股就被他扒开,从后面一下顶入到底。
幸好那白花油味道太重,刺鼻,钻进七窍,提神醒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