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她试着转动了一下棉签,惹得疲倦不堪的男人呻吟了一下,听的她浑身燥热,干脆左手旋转抽插起大肉棒的马眼,右手在可怜兮兮的棒身上温柔律动。“啊....不行了....阿忆....”男人下面感觉又痒又胀,干脆张开双腿扭起腰身,“快拔出来,要出来了.....”
棉签抵入到一个危险的位置,再下去就可能不能拉上来了,在没有确定谢公子自己能好好控制尿道的情况下,旌轶只好可惜的看着它停在这里。龟头和整个棒身已经呈现出一种积压的青紫色,密布的经络在包皮上突突直跳。
谢公子咬牙硬撑着,用求饶的眼神望向她未果,只好冷下声来,断断续续地回复起来:“嗯....不用.....了....啊!”
原来是旌轶低下了头,猝不及防地就在粉软的乳头上狠狠地就着乳晕咬了一口。谢公子如今浑身大汗,委屈地咬紧牙关只打哆嗦,生怕外面人又听到什么。
“别急嘛....”旌轶意尽阑珊,回忆着看的片,旋转着棉签让它像螺丝一样,裹狭着内部的粘膜慢慢进入尿道深处。“阿忆....唔...你要玩坏我了....”保守的男人不敢接受身体里这陌生的事物,哽咽起来。
“我叫你碰我了吗?是让你给我消气,可没让我献身。”她不爽起来,手下的劲也大了许多,干脆不顾及起男人稀少的性经验,上下翻飞地撸动起粉红色肉棒的包皮,另一手磨耶上了蜷缩在后方的大睾丸,称斤算量一样颠弄着。
好热,旌轶用湿巾擦了擦自己的手,也瘫软到床上,玩男人也是个体力活呢,以后还是更多用工具好了。
“唔....啊.....嗯嗯.....呃....老公艹我好棒,要把我艹射了.....呜呜.....”他一边难受于身体的受制于人,一边委屈于自己的污言秽语,竟然语音里真的带有哭腔。
过了很久,谢公子才缓过神来,认命的清理好污秽,这才按了浴室的要求,把折腾了自己好久的大爷先送去浴室清理一下自己
眼看着红潮布满谢公子的全身,肉棒的根部呈现出一种青黑色,旌轶知道快是时候了,却也嘴上不饶人,“你快求我,用最骚的话求我我就让你射。”
“唔....呜...阿忆,要坏了....”他挺腰跟随着马眼抽查的频率,嘴上呜咽着,“求求老公让我出来吧.....”
“哦.....”谢公子迷醉地闭起眼睛,额上流过密密麻麻的汗水,微张着嘴,“嗯....嗯....”,渐渐地开始有些不满,腰部也开始偷偷地挺腰加快快感。
唔.....好硬....好涨....好想.....下面好痛,想找个地方发泄出去。迷迷糊糊地触碰到她的温软,却被旌轶一巴掌拍了回去。
“不行的阿忆!”他想都没想,双手就捂上了涨得紫红的大龟头,“上...上次就有点痛....不能进去的。”
旌轶知道不能再拖了,直接拖出夹紧在尿道里的棉签,惹得男人浑身一个阻咧。
“老公艹你艹的怎么样~”
“阿忆....嗯...啊.....不行了.....”
“啊....呜....嗯....”谢晋衡被玩的迷迷蒙蒙,开始凭着本能搂上旌轶的背部。
“啊..嘶...嗯....阿忆....”
“啊!!!”他神经质地颤抖起来,黏溺的白浊因为长期的堵塞像溪流一样萎靡地源源不断的从马眼流下,沾湿了修剪得当的草丛,一簇一簇的,随着男人的喘息频率,就这样足足两分钟才枯竭。
“阿忆.....啊!”谢公子痛的扭起腰身,细小的尿道还不习惯粗大一点的探刺,挤压着内壁,挂弄的痛。“快拿出来....嗯....痛阿忆....”
旌轶仿若未闻,不顾男人僵住的裸身,伸手就攥住了大肉棒撸动起来。
然而这个时候,旌轶突然停手了。“唔....阿忆...”他欲求不满的睁开眼睛,委委屈屈地抱怨起来,“就要来了....”却看到旌轶打开了一个医用小盒子,从里面饶有趣味地挑出了一个棉签。
等到外面的淅淅沥沥渐渐消失,旌轶松开了充血的留有牙印的乳尖,直接用舌尖舔咬起渗血的伤疤。
“给你清洁一下马眼嘛...放松~”
“嗯.....啊....”谢公子僵直着双腿,眼里因为生理痛苦产生的泪水直直地落入枕套,时高时低地喘息和呻吟起来。
他身体僵了僵,有了一些不好的预感。“阿忆,这是要做什么?”
然而旌轶玩的实在是起劲,倒不如说她一直以来的癖好就是玩马眼和尿道,对男人的求饶充耳不闻。
“您好,请问您现在可以用餐了吗?”
“谁说不能进去的?”旌轶挑眉,危险的俯下身来,“你吗?你说的话能算话吗?”随即剥开讨厌的棚盖,攥紧止不住流水的粗壮男根,粗暴地就将洁白的棒身毫不留情地直直捅入那个一张一合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