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看见司景受苦,与知道司景受了苦,是全然不同的概念。
在属于我的剧情里,马上就会有一个你。他会静悄悄地在窗台上舒展叶子,会主动地探过来让我吸。他所有的叶子都属于我,开出的花也永远朝向我,他就是我的。
阚泽不出声了,仍旧环着他。猫崽子动了动,却
如今却是眼睁睁看着他的心肝宝贝受这种苦。阚泽几度想要喊停,甚至萌生出了就这么带着司景走,这戏也不演了的念头——他没信心再继续看着猫崽子淋雨受委屈而一声不吭。可天罚还在上头压着,想想那更大的痛楚,这时的苦似乎又让人好受些了。
“可我并不觉得苦,”他下巴抵着男人肩头,低声说,“因为我知道,你很快就要出现了。”
乖宝”“心肝”全都喊了个遍,简直恨不能揉碎了,吞进肚。司景多少也明白他,知道他是因为今天演的内容受了刺激,任由他去发疯。
司大佬垂着尾巴尖,说:“是啊。”
阚泽就是种在赵大司家旁边的。他目睹了那家的主人将不知从哪儿捡回来的猫崽带到家,可那时,那对他而言只是只寻常的猫。
司景方才与他十指交握时便已有感觉,这会儿把手掌摊开一看,果然见男人掌心破了,显然是方才拍戏时无自觉掐的。司大佬又心疼又好笑,拍了他一爪子,提醒:“那只是演戏。”
阚泽抱着他,声音闷闷,“小花之前并不是在演戏。”
那不过是过程,你却是结局。
可——
“没什么好难受的,”司景说,“都过去几十年的老事了……以后日子还长着呢。”
熬过这些,他就会过来,握住我的手了。
这些都是真实经历过的。因为真实,所以更加让人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