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为那些嫖客提供烟酒和零食,现在正是生意兴隆的时刻,门前的人行道上的树
对她撒了个谎。
情来,馨儿就像我死水一般寂静的黑暗里的一线生命之光,我要苦苦压抑这欲念
像现在这样厌弃这张脸,我想把脸上的那层皮撕下来,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样。
我的脖颈上。
的时候,她突然翻了一个身向沙发里侧躺着,我像突然被火焰燎着了一样,闪电
「帅哥,耍不耍?」柜台
「好啦,你没醉,你清醒,你什么都知道。」我附和着她,脖颈被她打得隐
她伸出颤抖着的手,一点点地靠近那完美的半球……就在快要到达那迷人的山丘
「我还能喝,我还要喝!」她叫嚷着真开惺惺松松的醉眼,挣扎着直起身来,
「我要洗澡啊!洗澡!」她叫嚷着,还闭着眼睁不开,那声音就像一个垂死
宵营业的?你以为我醉了?」
给她盖上,正抬着她的头把枕头塞在她脑袋下的时候,瘫软如泥的她忽然翻转身
下、凳子上,甚至小卖部里都是着装妖冶的小姐在招揽客人,有的伏在栅栏边向
摩挲着那只打着我脖颈的手背,我觉得不怎么痛,她却把手弄痛了。
「我没醉,没醉……我清醒得很,我什么都知道。」她把手一挥,重重打在
形的乳房优美地朝向天花板,白T恤上印迹斑斑,都皱缩到上面来了,露出了光
「反正我不去!」我有点恼火起来。
不在的话就好了,我直接和纤纤睡一块,她应该也不会反对,说不定早上醒来的
「老板,来一包万宝路和四瓶啤酒,雪花。」我吵着老板说。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好啦!我去,喝死你!」我大声地说,赶忙按住了她。
只掉在茶几下的红色拖鞋找来,再把她脚上的那只脱下一起放在沙发面前,把她
子拉碴胖乎乎矮墩墩的老板挎着肩包,正在店里和一个人高马大的胖女人调情。
子抓住我胸前的衣服,嘟嘟囔囔地嚷着什么。我听得不大清,把耳朵凑近她说:
「去买!」她摇着头耍起性子来。
过来,倒给她看。
洁的小蛮腰,中间一点浅浅的凹下去,脚上还挂着一只拖鞋,没有半点斯文像。
现出一种奇怪萎靡的神采。我盯着这张熟悉而又陌生的脸看了很久,我从来没有
看着她娇憨的睡相,我的呼吸变得凌乱起来,全身的血液开始加快流动,慢慢向
发松松凌乱地快掉到地上来了,完美的半球
……我不能这样干,我不能冒这个险,我不能趁她酒醉的时候做出这么龌蹉的事
时候还能有一场云雨之欢。想来想去还是只有睡她的床上比较合适些。我把她那
隐作痛。
的人发出的疼痛的叫喊。
我从洗手间里取下拖把,低着头开始拖起地来,拖到沙发跟前的时候,我甚
那令她伤心的村庄那样,再也不会回来。我抬起头来看着镜子里脸,这是我的脸
吗?它被欲望的火焰烧烤得变了形,变得狰狞可怖,又在羞愧的情感的洗礼下呈
「你给我乖乖地躺着!」我说完起身下楼去了,后面传来她得意的咯咯的笑
耷拉着的腿放上沙发上去,然后去她的房间里拿了条毯子和她的枕头,我把毯子
般地把手缩回来,人也清醒了好多,只剩下心房的扑扑通通地乱跳,心里羞愧万
也许她再也不会理我了,而且很有可能马上收拾东西搬出去,就像再也不想回到
「你这个骗子!骗子!」她拍打着我的胸膛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下面是通
「你不去?我自己去。」她说着就要摇摇晃晃的挣扎着眼看就要滚下沙发来。
「现在都快一点了,下面小卖部早就关门了。」我看她真的是神志不清了,
对我的租客下手,我在对一个纯真的女孩下手,我在对一个无依无靠的女孩下手
之火,我要靠她来拯救我的罪恶,来拯救我的灵魂。也许我刚才果真那样做了,
至不敢用那卑琐的目光看她一眼。我把地拖完她还没有醒,这可如何是好,我原
分,跑到洗手间里打开水龙头,使劲地搓洗这肮脏的魔掌。我这是怎么了,我在
打算睡这沙发上的,我没有她的允许突兀地睡到她的床上她会怎么想?要是馨儿
「酒都被你喝完了,还要喝什么?你看……」我一边说一边把空空的酒瓶拿
声。这该死的通宵营业小卖部!该死的酒!楼脚这家小卖部的确是通宵营业,专
停下来的车辆里的人说话,有的拦住神色空洞茫然的路人在划价……满头花发胡
「你都醉成这个样子,明天再洗吧?」我伏在她耳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