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烟夹在手指上问她:「那第二个呢?」
恋的时候茶饭不思,呆呆地一个月,足足瘦了二十斤,别人都以为她脑
不中用,我们在一起两年,干了两年。」
这个我知道,舒姐经常出去喝酒,醉醺醺的回来,有时候一个人的时候也把
我说:「你呢?耍过几个朋友?」
她用手比划了一下看看十七厘米有多长,尖叫起来:「我的天哪?这么长啊,
那里叫做「芽儿」,生命之芽,我觉得挺形象的,只是把女人的那里叫做「麻批」,
'你知道喝酒和喝水的区别吗?酒,越喝越暖,水,越喝越寒',这话不对,至
她歪着头说:「你想干老舒吗?说实话。」
我想她会喜欢你的芽儿的,她那么骚,每天就想着干呀干的。」重庆话把男人的
人痒麻麻的或者自己会痒麻麻的,重庆话里把「非常痒」说成「痒麻了」。
有些自信,我说:「量过的,快十七厘米了吧?」
口说:「一个,就一个,在我十六岁的时候。」
袋坏掉了,没想到一个过了月就去上班了,一上班就上到现在,一个人呆在那个
我说:「好啊,我也很想试试这个姿势呢?以前和女朋友试了几次,没有做
她眼睛瞪得更大了:「哇,那你会很多姿势啰?」三秋狗「会不会?」
她幽幽地说:「第二个是在公司里面谈的同事,谈了两年,都见过家长准备
我也不知道我的算不算长,我只是在火车站看过那个死变态的金针菇,还是
我说:「是这样的,但是有时候不一样,有那么几次,我能喝很多而不会醉。」
罐装啤酒带回公司来一个人自己喝。
她伸手握住我疲软的下体说:「我觉得它够长的啊,量过没有,有多长?」
的。」
表下柔弱的骨子里竟曾是这么个痴心的女孩,她把烟放到我嘴里,我吸了一口,
我脸上被她说得烫了:「哪有呢?刚开始还不是一样的,银样镴枪头,中看
少在我身上不对,我不论和什么酒,身上会越来越冷。冷得发抖。」
这让我有点费解,不知所云,也许是说那里的颜色是黑麻麻的吧?或者是说能让
她突然转换了话题让我有点措手不及,我从她的嘴里拔出烟来狠狠地吸了一
结婚,那男孩突然辞职不干了,从此不知所踪,这次舒姐彻底地绝望了,每天就
嘛呢?都过去了,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人,你也是这样,对吗?」
成。」
她神色显得有点黯然:「其实我和老舒差不多,或者比她更惨,还说这些干
喝酒,到现在都是这样。」她的神情很伤感,仿佛失恋的是她自己而不是舒姐。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句话,我觉得男人女人都
我哈哈地笑了:「我知道,但是没用过,那要男的阴茎够长才做的到。」
她更好奇了:「你真的很奇怪耶,你干过几个女孩?」
她嘴巴张大得合不拢来:「那么早就开发了呀,你是不是天生就这么厉害?」
「那你也喝酒吗?」她好奇地问,把烟从我手中拿过去放在樱桃小嘴里。
面对,而我口里说出来的却是这样的话:「那要看她的意思了。」
她信心慢慢地说:「这事你就不容操心了,包在我身上,到时候等我好消息,
我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我不知道,看过吗?里面欧阳锋说:
她扑闪着羚羊般美丽的大眼睛说:「那挺奇怪的呀,那你岂不是很容易醉?」
我从来没有听舒姐说起过她的故事,听起来是这么传奇,想不到她凶悍的外
阁楼上到现在。」
要不我们下一次试一试'三秋狗'吧?在电影里看见过,我和老舒都不相信是真
我犹豫了一下,我并不是不愿意,我只是觉得作为同事,如果做了以后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