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十一，你呢？」我说，她不问的话我才忘了。
「恩恩，我考得不好嘛，想复读。」她发了一个流泪的表情。
「好吧，不过我从哪里教起呢，要不我们从函数开始吧？」我说，函数我比
「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还有你住哪里？」她说，我发现我真的很冒
「我正在做一张函数的试卷，有几个地方不明白，你给我说说吧。」
「呵呵，我就是不上镜。」她还臭美起来了。
较熟悉，还没有全部忘掉，应该可以胜任。
「我十八，高考前刚过的生日。」她发了一个鬼脸儿。
「好的！你多大？」她仿佛突然想起来。
「噢！……」我沉吟着，有点失望——又是这该死的数学，阴魂不散地缠绕
脸上都烫了，我已经不是某大的学生了，第二这是进入某大的最低分数。
同情，我能理解高考有短板的苦楚，要不是我也有短板，我在大学的专业就不会
「不是已经高考了吗？」我突然想起高考是六月六号，都快过去一个月了。
她说别的任何一科都可以。
「好吧，那就这样定了！你到了打我电话！」我把电话号码发了过去。
「还没有哩！」她发了一张流汗的表情，「你是怎么收费的？」
「是啊，是啊……」她连续给我发了两个「是啊」，好像有点亟不可待。
纯的女孩，对男人一点戒心都没有，「把你的电话发过来，明天早上怎么样？」
「就是，很多漂亮的人照照片都不好看的，照片好看的在现实中不一定就
我们可以先试讲，如果你觉得可以的话再说价格好吗？」
「那好近哦，我坐公交一个二十分钟就能直接到那里。」她说，这真是个单
着我，不过我可不能让她知道，我可不想失去这个兼职的机会，「我是某大的学
欢听到这样的赞扬。
「呵呵，照片上是你吧？」我说，照片上的她一身迷彩军装，应该是高一的
「啊！」她表现很惊讶，「你是某大的呀，这么高的分数！」她说着，我的
「是啊，如果你还没有合适的人选，我想我可以试试……」我说，我不能和
「不啊，你该知足啦，那么漂亮你还要怎么样？」我说，我想每个女孩都喜
她继续深入地探下去，那样的话我会露馅的。
「数学！我就是在数学上翻船了，要不是数学，我也不会是这个结果了。」
她说，现在确实已经很晚了。
「可以，这样很好啊，合情合理！」她发了一张笑脸。
「哦，原来是这样的啊，你想补那一科？」我问，数学是我的弱项，我希望
生，高考考了五百六十九分，数学还行……」我说，我说的基本上都是实话，我
「那就太好了，我最差的就是函数了，见到函数我都头痛。」她这样说，
孩子，在相貌上并没有什么过人之处。
「是啊，是不是很丑呀？」她说，从照片上看来，她就是一个平平常常的女
她在后面加了一个大哭的表情，我突然找到了一个同病相怜的人，心里无比
下车。
，你在吗？」我忐忑不安地给了发了一个消息。
「在，你是？」她问，让人意想不到的她竟然在线，只不过隐身罢了。
「请问你是不是找家教老师？」我很礼貌地问。
「哎呀，我叫彭宇，我住在某大的后门附近。」我说，我告诉她在哪个车站
是这个垃圾专业了，也许现在的我是另一番境况了。
时候照的，清秀的脸庞上稚气未脱。
确实考了五百九十六分，不过这恰好是当年某大的录取分数线。
「这个……」我从来没有做过家教，也不知道市场价格，「反正不会多收的，
昧，都忘了介绍自己了。
「那我们是么时候开始呢？」我问，我想马上就开始，我有大把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