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坨那么饱满。缝隙合拢的时候就是一条白白的缝,几乎会忽略它的存在;缝隙
她说:「真的。」直到一阵电流刺穿我的全身,我的腹下突然卷起一股风暴,
狗日的就大声地说:
摇动起来,微微喑哑的呻吟的声音在漂浮,微微哽噎的声音像一个又一个波浪。
我说:「为什么?」她说:「真大,真硬,里面慢慢地舒服。」她便款款地
她喘着说:「你是我的了。」我说:「不是她们的?」她说:「不是。」我
我有种预感,觉得这事肯定办不成,郝老师说:「既然来了,就试试看吧?」
来,扶着我宽宽的肩膀,扶着那享乐的神经,缓缓地沉下身去,发出轻微的叫喊,
几个县教育局下来的领导正在和镇里的领导开怀畅饮,个个头肥脑满,油乎
席卷了一切,我颤抖着喷射而出,把快乐深深埋种她体内。几乎同时,她也忽然
我用手指热烈又细致地刺激着她,她脆弱而又有力的呻唤声在房间里飘荡。
在一家便民饭店找到的,这是一家从外面看起来再普通不过的便民饭店。可是到
对,这叫'古树盘根'……」我说:「你怎么知道?」她说:「我会。」我无法
抬紧搂住我,呼吸停止,那里急速收缩,也涌出一股浓热。我们久久地相拥着,
第二天晚上,我和郝老师一起去见县教育局的领导。打了几通电话,最后是
说:「那怎么办?」她说:「只和我干。」我说:「你愿意?」她说:「愿意。」
那缝隙粉粉嫩嫩地陷进去,两股间那
干她们的。」我说:「她们?」她说:「恩。」我说:「不是的,这是我在书上
了里面,却极尽奢华,也许这是专门为他们这些特殊的「便民」准备的雅间吧。
她亲着我,在我的耳边颤抖着说了一句:「我爱死你了。」我说:「真的吗?」
和小寡妇的不一样,没有小寡妇的那么光洁,这上面还是有毛的;这里和冉老师
没来得及用。」她说:「这叫什么名字?」我说:「叫'鹤交颈'.」她说:「不
避免这狂热的挑逗燃起的欲望,忍不住挺起矗立的尖端抚爱着她那里,她直起身
着我的胸肌,一刚一柔,一进一退,一股微痒的酥麻感渐渐在悄然聚集。
那甘美湿润直达我的心底。
我把她拉上来,拉到我的大腿上来坐着,她的脸偏向一边问我:「你是这样
抱着她,就像抱住了整个宇宙,不再害怕……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说我睡得像
个年龄,敏的应该是三角形状覆盖在上面,山丘下却和敏的一般圆润光白。
好把妓女灌醉了弄到床上去,不开钱就干了走人。
「什么事?」班主任满脸恭敬的想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一遍,话还没说完,这个
着的欲望之泉,温柔地迎来送往。伊人相依偎,耳鬓厮磨,坚挺的乳房来回摩擦
处一星嫩蕊。它像受到羞辱一般,微微膨胀起来红了脸,细细的嫩嫩的花蕊微微
看到的?」她说:「书上有?」我说:「有」她说:「你没用过?」我说:「还
两指宽黑亮亮的一溜都快延伸到小腹上了;这里和敏的不一样,就算敏长到她这
的不一样,没有那么多毛,也没那么杂乱,整整齐齐地从阴阜上倒立着往上长,
鼓起,那么甜美,那么湿润。轻轻触及它的时候,就激起了她梦中的叫喊。我用
一根手指探寻进去,感到了那里面的紧张,像婴儿的小嘴吸吮着我的手指。这里
这无边无际的波浪,甜蜜得让人浑身通泰。我不愿这一切结束,我压住翻腾
石头,一动不动。
乎的头面,喘着粗气,扯直脖子哇哇乱叫。一人抱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妓女在劝酒,
第十八章是梦终空
在门口小心翼翼地叫了叫。这时晃晃悠悠走出来一个人,粗声大气地问:
分开时,就看得见那细小的酒红色的唇瓣,和里面细细的肉的皱褶,还有那交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