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答的是：“男女都好。”
他没有说的是：“若是从前，他为王爷，那么男女都可以；但换如今，他更倾向于女孩，他不想要看皇位的争夺，他只想看到平安喜乐，健康成长。”
袁徽感受到了她的目光，见她醒来，忙走过去：“醒了？”
棠薇摇头，袁徽今日笑意一直浓，棠薇见状，狐疑道：“你今日这么殷勤，是不是有什么不得告人的秘密？”她眼一横，一脸疑态。
棠薇：“不行，一定要选一个。”
袁徽笑意正浓，他抚了抚她的青丝，有孕后的她，头发更加柔滑、浓郁了，他摸得有些上瘾：“那你先睡，等你睡醒，朕带你去个地方。”
袁徽脱口而出：“只要是你生的，无论男女。”
棠薇切了声，对于这个回答有些失望，但又觉得自己矫情造作，他若说喜欢男的，她会生气，喜欢女孩，也会生气；近些日子脾气暴躁，她自己也清楚，于是一蒙被子不说话了。
“去哪？”棠薇死死摸着肚子，仍坐着，不敢乱走。
棠薇还在挣扎，口中喃道：“去个什么地方要神神秘秘的，快摘了，不摘不去了。”
棠薇挣扎：“你要干什么？”
他拥着棠薇，站起说：“带你去个地方。”
“嗯，”棠薇虽应声，神志却早然不轻、涣散的阖上了眼。
她雀跃问：“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
他看着棠薇的温柔睡颜，更加倾喜，孩子的到来。
棠薇摸摸鼻子，他不知从哪变出来的一块红布，遮住了她的眼睛。棠薇要去扯，他按住了棠薇的手。
袁徽捏了下棠薇的鼻翼，说：“哪敢。”
棠薇‘嗯’了声，他问：“饿吗？”
棠薇醒来的时候，第一眼就看见袁徽，静谧房内，他安静的坐在那儿，看着奏折，下颌线饱满又挺，她不由得多望了几眼。
袁徽说：“一个地方。”
稍过了会，袁徽帮她把凤屐褪去，再给她换个舒服的姿势，弄完这些，他坐在一旁看着她安静的睡颜，忽然想起某夜她问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