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棠薇想说什么补救时,袁徽抱住了她,棠薇不明,只因他的力道越来越重,他那已经不是拥抱,实在用力的紧,她都要呼吸不了,连连打他,挣脱说:“你在想什么呢!”
袁徽好以假寐的看着她的眼神举止,见她烦恼,连忙去拉她的手;棠薇挣扎,他呵斥了声:“别动。”
袁宗虽聪明,可他没有用到正轨,他的手段是卑劣的,如果他能拿对付袁徽那套去应对国事、琐事,那他今日还坐在皇位上、受百姓爱戴,人人敬重,百年之后享这功名与称赞。
袁徽见她出神,微微用力按了下她的无名指:“想什么呢?”
他松了点,棠薇搁在他耳边大口呼吸,忽然他说:“薇儿,你以后不要在为本王如此了。”
“不行了,我要喘不过气了。”
她抬目看他,他穿着身金色的祥云纹龙黄袍,左右衣袖臂间,各边一条龙,还有那胸前背后,共九条,示意九五至尊;他的乌丝绾起、头上用个金色的冠固定着,他举手投足间,已然褪去了当时的一些收敛,散发出的全是天子气概、王者风范,棠薇忽然把他对袁宗进行了对比。
棠薇一愣,真不动了,他将帕子浸湿,拧为半干,为棠薇擦拭着,动作细致轻昵,棠薇被这细微照料,暴躁因子被压下的差不多。
,”他指了指她的左臂,又言:“手上有墨渍。”
殿内忽然死寂,唯有殿外的烟花爆竹在绽放、在响声、在热闹。
袁宗穿这身,始终缺了骨子中的沉稳与锋芒,多了点少年气质与年少气概,有些时候的决定都不够深思熟虑,多了些自己的情感,相反,袁徽却老练沉静,深谋远虑。
棠薇知道他在说什么,噗嗤
都说十指连心,棠薇被这么一按,回了神。她先是白了他眼,尔后解释:“我把你和袁宗进行了对比。”
棠薇把手从背后伸回,一看,还真是,还糊了,黑漆漆的黏在左手大拇指的指甲上,跟上黑甲油似的。她蹙眉,心情更加暴躁起来了,活脱像只螃蟹。
她清楚的感受到,袁徽整个人僵了下,连同捏她的指尖,也用力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