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到现在,沉默见多。袁徽见状想要抽身,而让他能抽身的人,却来了。
袁徽没动,他没喝酒,清明的看他,提醒说:“皇上要多注意休息。”
袁徽抬眸:“怎么个孤独法?”
袁徽。
二人去了高楼饮酒,高楼是从前年幼时喝酒的地。二人也如现在这样,只是当时各怀心事,不过显然,现在的情景,亦是。
没有说原不原谅,也没有说恨不恨,但无形中都是恨意丝,张张网捕捉着他。
棠薇刚巧抱着棠钰的女儿来散步,见他二人在这,抱着孩子也上来了。
袁宗说:“三弟,我们好久没有一齐饮酒了。”
袁宗说:“三弟,快新年了。”
袁徽自是也看到了,但袁宗没有表明,他只说:“三弟,这皇位有些孤独。”
高楼眺望,能将这整个皇宫收在眼内,那繁华美景、这欲望之眼;坐下后,很快有宫女上来摆盘,几盘点心,几壶好酒。宫女要倒酒时,袁宗拒绝了;袁宗亲自那酒壶,为袁徽倒酒,忽的他看了眼,袁徽的两个大拇指,空空如也。
袁徽一顿,问他:“此话怎讲?”
袁徽听到这儿,忽然拿起了了面前的酒杯,他仰头一饮,眼眸清明变得浑然,他说:“皇兄觉得呢?”
袁徽想拒,想拿棠薇来推脱,却忽然想起,棠薇今日也进宫了,说是棠钰的女儿,她想来看看,照顾照顾。
袁徽见他满脸韫伤、萎靡,也就应了。
袁宗又喝了杯,他像是借酒壮胆,尔后问:“三弟还恨我吗?”
袁徽目光对付着棠薇,见棠薇要抱孩子走楼梯,连连皱眉,他起身走了过去,他接过她手中的
一众人退下,袁宗拿起酒杯,速饮了杯:“没有幼时的温情,这人越坐的高,越累。”
袁宗没说话,袁徽却说了:“只不过过去了。”
袁宗对一众太监、跟从侍卫们泛了泛手,“都下去吧。”
袁宗说了二字:“茹妃。”
现如今她身怀有孕,对孩子这种东西,见着就母爱泛滥般,见闲来无事,便要进宫逗弄孩子。她如今对这些事是非常乐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