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上回一样,因为担心,所以在知道自己可能会喝酒后,便不知从几点开始守在楼下,固执地等着自己回来。
目光投向静静躺在
好想见他。
这念头一冒出来,便一发不可收拾。想见他,想见他,想见他……神思似乎全被那人牵走,扑通跳动的心脏似乎迫不及待地想挣脱胸膛,直往那人身前窜去,脑海里浮现的,全是那人的面容,看起来冷冷的,可望向自己的眼睛,却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正如寒风雪冬里乍现的一抹浅浅阳光,让人觉得舒服又温暖。
可这里是只是自己一个人的家,没有陆野……发着呆的魏思远,失望地想着。
热乎乎的粗盐隔着布料,很快便将舒适的暖意自膝关节流淌至全身,身上暖了,膝盖就不那么疼了,再这样暖洋洋的氛围下,魏思远很快就变得昏昏欲睡。
每当这时,魏思远都会像一只餍足的小奶猫,舒服得轻轻一哼,然后撒娇似的将头埋进陆野的腰腹处一蹭,就这么一动不动地躺着,很快眼皮子便打起架,最终渐渐进入梦乡……
室内的温度在空调的作用下开始变暖,可魏思远还是觉得骨头里一阵一阵钻心的疼。如果,现在打电话给陆野,和他说自己膝关节又疼了,对方肯定会很迅速就过来的吧。
熟能生巧,经常这么做的陆野,往往很快就能做出简易精致的粗盐热敷包,然后,拎着热敷包走到魏思远身旁,先是坐到沙发上,让抱膝坐着魏思远躺下,头枕着他的大腿,再将热敷包隔着魏思远的睡裤放在膝盖的位置上,随之厚重的毯子再次盖下。
不知何时起,潜意识里,总把家和那个男人挂上钩。
独自走进厨房,把家里常备的粗盐放进锅里炒热,然后将有些烫手的粗盐装进纯棉布袋中,再回到魏思远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