冗长可怕的侵略终于到了底,楼孤寒夹紧股缝,用肉壁勾勒体内逞凶的阳物。他难耐地扭腰,口中唤道:“阿芫,阿芫动一动”
枕芫捧起他的脸,印上血迹斑斑的唇细细厮磨。楼孤寒茫然回吻,意识仍未清醒,只记得说一句“喜欢阿芫”,复又昏了过去。
男人对性交的领悟力高得惊人。本是毫无章法的驰骋,无意擦过内壁一处突起,他从剑尊变了调的尖叫声中,捕捉到截然不同的欢愉。他瞄准那一点又是冲撞又是研磨,果然听到更加失控的喘息。
猛烈的快感已经将楼孤寒的神智侵蚀殆尽,他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口中除了呻吟便是来回两个破碎的字词,好似重复神只的谶语。
淡漠的目光掠过他的眼瞳,剑尊给了他第一个,也许是最后一个微笑。
“可是我爱你求你,留下来”他卑微至极,跪倒在地苦苦哀求。
他还不知,今后长达百年的时日里,枕芫都不会再亲近他了。
竭力遏制情欲的腰身再按捺不住,大力动作起来。硕大的性器狠狠抽出,重重推进。楼孤寒顺着力道,把本就敞开的双腿分得更开些,下意识想勾住什么东西,好稳一稳沉沦在欲海里的躯体。
“还有专门为你准备的药膏啊!”
心甘情愿。
楚佑天冷哼:“活该。”
“我不能没有你”
枕芫扣紧他的手指,拉到唇边隐忍地亲吻。腰腹猛地挺身,重重撞上那处突起。
他抱紧丝被打了个滚,傻笑止也止不住。
楼孤寒知晓阿芫为人克慎严谨,心说怕不是断情司又出了乱七八糟的蠢事,半夜将人找回去了。
枕芫抱着他,嘴角勾起浅浅的笑。
紧抿着唇,泪水大滴大滴划过脸颊,一直划到大敞的领口。沁上斑驳的吻痕,沾在他的唇边,锁骨,胸口,欲拒还迎地邀人舔舐。身子随着撞击晃动,无处借力便埋进自己怀中。然后他张口,声音不是清朗的,沙哑、低沉、一点点泣音,断续逸出细碎的呻吟。额发早被热汗打湿,眼神不再清明。双腿大开,缠着他的腰背,因药物放荡过了头的青涩身体,无师自通迎合他的动作。
楚佑天懒懒散散说:“我来时好像见到掌教真人,往剑尊大人洞府去了”
泛红润泽的穴口努力吞吐狰狞的肉茎,恋恋不舍挽留。每一抽出,交合处便挤出些浑浊的液体,分不清是药水、肠液还是阳精。浊液顺臀缝、大腿一路蜿蜒,连同松松垮垮挂在他身上的道袍湿得一塌糊涂。
楼孤寒脑子烧成一锅沸水,身体像掉进炭堆,火烧火燎。最难受的那处一直得不到抚慰,枕芫的声音飘忽不定,忽然连手指都抽了出去。
灭顶的快感铺天盖地,不断往外吐露稀薄液体的阳物高高翘起,精液喷射出来,溅了两人一声。
哭泣着,呻吟着,迫不及待被对方占有。
“阿芫喜欢”
【枕芫蹲下身,音调颤抖,泪流满面。
赵昊惊了个透心凉,压倒楚佑天猛力插干。后者猝不及防,恶狠狠骂道:“你是狗吗!”
“有病!嗯、啊啊”
醒来已是初更时分,洞府唯余他一人。
肉体和灵魂。
“你爱我?”
“宝贝,我死期将至。你就让我做只风流狗吧。”
微笑渐冷,凉成鄙弃和冷嘲。剑尊回身,枕芫忽然觉得他可能再也见不到他,这个认知令他心神大乱,迫使他起身疯狂地拥紧眼前之人,疯了似的褪下他的外衣,撩开衣摆舔弄胯间沉眠的阳物。】
枕芫虔诚而苦痛地重复:“我爱你。”
昊在案边翻找许久,愕然道:“东西呢?!”冷汗凉了半截,“我,好像把孤本,错当课业交给师尊了!”
他粗声喘息,下身触感无比敏锐,贪婪地渴求更多,燥热每进一分,都带起一阵新的颤栗。
与此同时,幻象也到了尾声。
楼孤寒又气又急,用力啃咬他的肩膀。
枕芫从没见过这样的楼孤寒。
剑尊淡淡开口:“没有谁离不开谁。”
下一刻,完全不同于手指的粗大灼热抵在穴口,缓慢坚定地推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