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难陀赞许地道:“那让我们开始吧。”
把玩了她的玉足半晌,阿难陀手掌沿着她的小腿缓缓向上,他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这种感觉很是美妙。
在阿难陀准备脱去那亵裤时,突然亵裤的中间出现一点血色,很快那血色越扩越大,转眼之间,有小半个巴掌大小。
阿难陀赞道。
下飞机后,凌梦蝶知趣地离开。白无瑕对蓝星月的态度极为亲密,她一直陪着蓝星月,见她仍牵挂着伙伴又承诺一定会救出她的朋友,这让蓝星月放心不少。
“这样才听话嘛。”
,但欲望的火焰而未曾熄灭,再经她们的精神力量的推波助澜,蓝星月依然沉浸在欲望的海洋中。
“感觉有点难为情吧,你能这样平静真出乎我意料,你是个习武的好料子。”
轻轻地拨动着雪峰的蓓蕾,小小的乳头在他的指尖下坚硬了起来,阿难陀看到她紧张地看着自己胸前笑道:“虽然硬了,但放心,这不是欲望而是人最正常的生理反应。”
“马上要被强奸了,就要不是处女了,难过吗?”
阿难陀在床边坐了下来,手掌盖住了她小巧玲珑的玉足。虽然墨震天已触碰过她的身体,但傅星舞尚是次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在阿难陀抓着她脚掌的时候,俏脸先是惨白随即又浮现红霞。
阿难陀抱起傅星舞将她平放在不远处的床上,他俯下身抓住白绸睡衣的下摆撩了上去,当睡衣滑行过大腿中将将看到纯白的亵裤时,傅星舞猛地抓住了绸衣的两边。
白绸衣掠过她的腰际、掠过挺立的峰峦,遮挡住她的视线,最后象云彩一般轻轻地飘落在了地板上。
阿难陀摸了好久叹道:“你的身体真美,我都快控制不住了,让我们开始吧,虽然不太现实,但还是希望带你的痛苦能少点。”
即使傅星舞踮着脚尖,高大的阿难陀却仍以俯视的姿态看着她,阿难陀毕竟是四魔之首,傅星舞虽令他心动,却仍不能让他迷乱,他平静的语气就象长辈对后辈的淳淳开导。
“很好。”
傅星舞闻言一怔,在训练营的时候的确有这样的训导,自己这样抓着衣服有用吗?他只要轻轻一扯,自己就会立刻一丝不挂。即使就要失去最宝贵的东西,也不能在敌人面前有丝毫的胆怯。想到这里,傅星舞缓缓松开了手掌。
阿难陀诧异地道。望着渐渐被经血染红的亵裤,阿难陀感到失望。当然来月经也可以继续做,但这样必然是极不完美,再说傅星舞已是笼中之鸟,迟早是他的人,又何必急那一时一刻。
说着解开绑着她手腕的绳索。药物抑制着她的真气,傅星舞此时的力量最多比普通女孩大那么一点点。
阿难陀的手掌又顺着来路返回,再次越过小腹抓住了她纯白色亵裤的两边。
强烈到无以加复的酸楚在傅星舞的胸中流转,要被强奸了,要失去宝贵的童贞了,怎么可能不难过。她很难过,难过得无法用语言形容,但她却回答道:“我不难过。”
解开绳索后,踮着脚尖傅星舞脚后跟落到地板上,她虽身高有一米六四的,但因为骨架子比较小,更在她面前雄伟高大的阿难陀反衬下显得格外娇小玲珑。
傅星舞没有答话,面对魔鬼有什么好说的,她暗暗告诉自己要勇敢,要勇敢地去面对一切难以想象的痛苦与屈辱。
“手可能会有点烫。”
阿难陀微微地笑着道:“来,听话,放手。你的导师应该教过你,如果厄运真的不可避免,那么就去坦然面对。”
机舱里没有浴室,白无瑕帮着蓝星月清理着一片狼籍的私处,她遮掩着擦去菊穴里流淌出凌梦蝶的精液,蓝星月并不知道插入菊穴的是货真价实的真家伙。
阿难陀笑着道。他的神情、他的语气,都象一个父亲对着刚刚睡下的女儿说晚安,论年纪,阿难陀真也可做傅星舞的爸爸。但在这看似平和的气氛中,却是一个年轻的凤战士向着魔鬼敞开如清泉、如雪山般纯洁的身体,是最娇嫩的花朵遭受最残酷摧残的时刻。
手掌越过大腿、越过腹部,阿难陀向前坐了坐,手掌握住傅星舞的双乳,虽然她的骨架子小,但双乳却十分地挺拨,即使这么平躺着,轮廓依然极为分明。
她必须这么说,因为她是一个凤战士,她有为信仰而牺牲的觉悟。
*****阿难陀的唇是火热的,而傅星舞的唇却是冰冷的,当双唇分开时,火热的依然火热,冰冷的依旧冰冷。阿难陀吻了傅星舞一分钟,他觉得只是一瞬,而她觉得如一世般漫长。
当飞机开始缓缓降落在克拉韦里亚机场时,机舱内的她们同时攀上了欲望的巅峰,那美得令世间男人愿付出一切代价去获得的赤裸身体紧紧象水蛇般扭动着、紧紧缠绕在一起,演绎着令人永生难忘的最最绮迷绯侧的画面。
吃过中饭,下午三点,她们登上了一艘巨大的货轮,货轮向着无名岛基地驶去。
“这样有用吗?”
“啊,你来月经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