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调教好了的肠肉顺从地吞下了肉棒,只是因为体积还是大了点,穴肉被撑得太开了,想要恢复原状的甬道努力地收缩,一贴到巨物滚烫的柱身又无辜地抽搐蠕动,茫然地被上头剧烈脉动的经络挤开磨过。
眼下色情淫乱的画面显然刺激到了少年,他的性器大大的跳动了两下,手掌干脆捏住男人的屁股,一下子捅到他两条腿都劈开了叉,挂在他手臂上脚尖晃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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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操我吧!”男人失声哭泣,红色蔓延过肩膀,延伸到较为细嫩的后背。他本该是热的很热的,但颈部却有无数细微的颗粒立了起来,仿佛体内被什么东西击打刺激过,逼得他一边热得发烫一边簌簌发抖,冰火两重天。
“大叔,你好棒。”少年气息不稳的声音从耳后传来,炽热的手臂环抱着他,将他抱起来坐在了少年腿上。
依着上下而坐的姿势,白取的屁股每一下都坚坚实实地坐到薛玎觉腿上,薛玎觉一挺腰,粗大的性器就一一捅开拦路的媚肉将从未接受过外来人的甬道彻底打开。
“大叔,你咬得好紧啊。”细长发丝垂落颈边,撩拨得他又痒又麻。
手指快进快出,旋转碾压,指头上被涂满了水,指尖所到之处,丢盔弃甲溃不成军,肠肉痉挛被指头按压得敏感充血,旋转间黏膜被摩擦得只剩下薄薄的一层皮,小小的凸起被残忍地暴露在无辜而无情的指头下,指甲抠着那块骚肉
射不出来,好痛,好难受,可是射不出来
会被操坏么?
这下白取是真的叫不出声来了,他全身的感官都汇聚在下身一处,穴里热麻麻的,却期待着更加暴虐的对待,穴口被操红了,穴水从里头被快速带出,喷溅在肿烂的穴口上,还有些溅在了被拍红的大腿肉上,两条腿哪里还有力气,要不是少年扶着,大概已经瘫软在床上了。
罢了罢了,若是这孩子
白取张着嘴呼呼地喘着热气。
他这是,要被操死在床上么?因为时间太长太累了?
白取不想不愿,两只手却主动放在少年娇贵白嫩的背上,随着起伏无自觉地抓着上面的肉。被撞得深了甚至还发出喵咪一样的叫声,鼻子一抽张嘴呻吟。
肉棒在体内剧烈收缩,少年发出了属于他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暗沉之声:
失禁的尿液窸窸窣窣地沿着侧边喷在汇聚绣娘心血的春日牡丹图上,男人绝望地闭着眼,但这动静太大,他无法自欺欺人,连身后刚刚射了精的少年都目瞪口呆地抱着他的腰停止了动作。
男人一瞬间瞪大了眼睛,疲倦的脸上露出一丝喜悦的笑容,手指颤颤巍巍地剥开龟头上紧皱的包皮,皮肉分开的瞬间他无声地张嘴,眼泪恍惚地掉下来,射了两次的阳具红得可怕。
“大叔。”他粗劣的喘气中带着些茫然不知所措。
稍微重了些就收着腰一副要逃的样子,气得薛玎觉甩了好几个巴掌在后腰上,把因不常见人而显得稍微白皙的腰肉都打出了红痕。
他说:“我好想要尿尿了。”
“你别叫啊。”薛少爷皱着鼻子,男人用喑哑的嗓子一叫他,他就头皮发麻下面那东西更痒更痛了,他已经很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用力了,否则这男人的穴都要被他玩坏了。
“射,要射了——”
“呜,啊少爷,少爷。”声音又娇又媚。
他是第一次被操,从来不知道,原来这事竟然这么无力又难受。他被钉在了少年的肉棒上,身体像是被贯穿了,每一处都在沸腾叫嚣,危机感迫使他想要逃离,但恐怕此刻他要是真的这么做了
“少爷你快插吧,用你的大东西操小人吧!”
身后抱着他的少年身子都在颤抖,可见快感之强烈,两具被火炙烧的身体抵死缠绵,交合处火星四溅。白取上半身被一只手臂严严实实地抱着,一动都不能动,少年向上顶他穴的力道好像要把他钉死在肉棒上。
他用手指摸了下那里,感觉到男人又轻轻颤抖了一下,瘪瘪嘴挺腰将肿胀的性器一点点,插入男人体内。
“呜——”男人瞳孔猝然睁大,望着帘幕上晃动的牡丹,少年激烫的液体滚滚打在他的内壁,抽打着本就不堪重荷的嫣红肠肉——
“啊哈,少爷,肉棒,太深了。”男人气喘吁吁。
他压着一条腿,将穴口开得更大。
“大叔你”
“闭
薛玎觉动了起来。,
“都叫你不要叫了!”少爷一个不高兴地眯眼,将男人翻到在床上,抬高他的屁股,抓着他两条腿就加快死速度狠命地往里头撞。
薛玎觉费力地咽着口水,屁股洞合不拢了,努力收缩还是露出一个小小的洞,一块嫣红的肉被带了出来,晃荡在肥腻的穴口,还不可怜。
坚硬的龟头再次顶住那一点,像要被它压进内壁一样粗糙地碾压,男人茫然地微微张开红肿的嘴唇,无神的面孔流下一道透明的液体,一只手把玩着自己的性器,指腹摩擦了两下喷张的马眼,终于被操得又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