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赶紧发地址过来,别说那么多话了”他没给我再说一句话的机会,直接把电话挂了。
“住着地下室,吃的这么没营养,连生病了都不去看,这也叫过的好,你钱不够你跟我说,你自己瞎挺着干嘛”“我不想太麻烦你,我自己省省也够了”“你把我当你什么人,要不是你还生着病,我一定揍你,你不想麻烦我那你想麻烦谁”他拉着我耳朵说到。
“喂,你怎么又打啊,我嗓子疼的说不出话了”“那不多说,你告诉我你的住址,我现在在北京站,现在过去接你去医院”他语速很快,但我却听的非常清楚。
“没有,不想动了,我拿被子捂一捂,出一身汗就好了,我真不说了,我没力气说话了”“那行,你先躺着,别关机啊”他命令我。
“你不想麻烦我,最后还不是麻烦我大半夜从天津跑到北京来,你让我更麻烦,你给我听好了,以后你遇到什么事,你都要告诉我,不许瞒我”他继续说着。
“你现在在北京?”我惊讶的问到。
我躺在病床上输液,他坐在旁边玩手机游戏。凌晨三四点输完液回到家,他安排我在沙发上睡下,他也坐在旁边眯瞪了会。早上烧也退了,但他还是用我手机向我领导请了半天假,煮了白粥当早饭。吃完早饭,陪我去超市,在去超市的路上,他非常生气的跟我说“你在北京过的这么辛苦,你也不跟我说,每次问你,你都说过的很好”“我是过的很好啊”我狡辩到。
在送他去北京站的中途,他在长安街旁边的那个旧电话厅附近的ATM机取钱。旧的电话亭,
10点多我又被王运超的电话吵醒了。